“你的皮膚也不是天生就如此,應是被人下了藥纔會如許。”他一副事不關己,不鹹不淡的說道。
“能治麼?”
歐陽紫荊站在原地退也不是進也不是,眼角朝墨白梭了梭,師父彷彿睡著了,大起膽量,悄悄,移了著步子,靠近了,斜乜一眼,視野飄忽不定地掃向水下……
“這麼晚了來做甚?”他聲音溫雅好聽,卻聽不出任何情感。
啊……
屏風背麵的燭火搖了搖,墨白纖長美好的身姿就倒影在那屏風的背麵,美不堪收。
歐陽紫荊一驚,忙低頭,吹滅了手裡的油燈,隻是,為時已晚……
一股子邪氣衝上腦門頂,歐陽紫荊隻感覺本身脖子耳根都紅了。
“給”字纔剛出口,就被墨白俄然伸出的手給握住了手腕,那水連帶的把歐陽紫荊身上的袖袍都浸濕了,還不待她反應,不謹慎踩到了本身的衣袍,腳下一個趔趄,將她朝墨白的浴桶給帶了疇昔。
若她晚些來,豈不是能看到一美.裸.男在屋裡走動了……想著就……
這會兒當真是甚麼也冇穿,泡在水桶裡,一頭墨發也化回銀髮和婉的浮在了水上,水波輕晃膠葛著白淨的身子,分外的奪目。
“師父……給。”
“丫頭,你來得恰好,幫我把衣服拿過來。”他的手在空無一物的屏風上摸了摸,彷彿放棄了,身子又重新蹲進了桶子裡,緩緩的舒了一口氣說,“彷彿放在床邊的衣櫃裡。”
嘭!
“丫頭,是你麼?”一個聲音從屏風背麵傳來,如沐浴東風般的聲音帶著非常篤定的語氣。
就這悄悄柔柔的一聲俄然傳進歐陽紫荊的耳朵,驚得她回神。
歐陽紫荊此時的確都不知,該如何描述現在的震驚,她實在真的隻是來送衣服的……
俄然,屏風前麵的水聲停了,那上麵的倒影非常清楚,臉上的表麵彷彿也愈發的較著了,偏著頭往這邊瞅來。
格登,師父冇睡著啊!
愣了愣,對上墨白清澈見底的眸華。
腦筋炸開了,NND,這叫一個熱血沸騰,隻差冇吹個小哨兒了。
歐陽紫荊正摸摸索索的,指間滑過那一個個的瓶子。
“嘩”的一陣水聲收回,烏黑的屏風頓時被濺上了一片水珠,山川畫……還真被潑成山川畫了。
臉刹時一紅,她能說她是來偷藥的嗎?
洗個澡都不帶衣服。
歐陽紫荊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嚇得惶恐失措,小手緊緊捏著袍子……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