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和秋寧一起冒雨跑回家時,家裡牆壁上的油燈還掛著,想必是為兩人特地掛在那兒的,秋寧忍不住就想起一句話來,當你夜裡返來時,家裡有一盞燈為你亮著,這就是家的感受。秋寧感覺身上彷彿冇那麼冷了,兩人一進院子,立馬正屋的門就開了。王大力出來見到媳婦和秋棕都淋濕了,忍不住抱怨上了,“你們也真是的,幫了人家也得要件雨蓑吧,這滿身都打濕了,指不定會著涼呢?”
終算是在吃完午餐後,秋寧硬是撐不住了,就在廚房的柴堆邊上靠著睡著了。而這一覺是秋寧睡覺以來,最舒暢,最香的一覺。隻感覺渾身都舒暢極了,眼皮粘在一起了,底子睜不開。麻婆婆看到秋寧這幅模樣,也冇喚醒秋寧,小女人時誰不貪睡呀!到了自個這個年紀時,怕是想睡都睡不著了。
雨還是下著,院子裡的雨滴一顆大過一顆,秋寧和王姐儘力的把稻子往廚房塞著,白老頭帶著兒子兒媳婦又往地裡跑,順帶著白老太也得跟得著,白老太有些不放心自家的穀子,總擔憂王大力家的冇這麼美意幫自家,但是想想不是另有閨女看著嗎?並且這會子家裡的穀子更首要,如果讓那些稻子倒地裡了,那纔是掉肉呀!
白老頭點點頭:“可不是,此次真是費事你了,多謝了。”
秋寧也很認同,“可不是,最好把家裡的窗戶翻開,儘量把濕的放通風的處所,一家人累點,把這些糧食救返來纔是端莊。”
秋寧看著這些稻子,也是挺心疼的。餬口在這裡,秋寧很能體味大師一年來風裡去雨裡來的,此中的辛苦和不易,不管白家品德如何樣,但是這些也是她們的勞動果實,就這麼華侈看著誰能不婉惜。看著一家子滿身濕透了,還在冒死的把打濕的稻子往家裡運,這份精力起碼此時讓秋寧不忍心去恨他們。
白二妞跟著秋寧們一起把院子裡堆著的稻子,一捆一捆的往屋裡抬,但是不測卻老是產生,比如此時本來捆著那些稻子的那些稻草繩索,竟然因為搓繩索時太草率了,以是繩索底子不健壯,成果可想而知的,這麼返來折騰那些草繩索不竭纔怪呀!秋寧真感覺白家人是奇葩,自個家的事情也能打草率眼,真不曉得乾這事的民氣裡咋想的。活力歸活力,但是秋寧和王姐還是敏捷的把散落在地上的稻子,一點一點往屋裡抱。內裡的雨此時已經下的很大了,兩人身上滿是濕的,根基上就冇乾的處所了。秋寧也顧不得很多了,隻想把這些稻子救到屋裡,對農夫來講稻子可比性命都首要,稻子冇了命就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