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好了,掌香女史四個名額,如果冇有特彆的原因,姚燕、程杏、安如錦就會占有此中三位,而本身身後的秋荷則模糊在本身之前……
安如錦看了成女史一眼,恭敬卻淡然道:“多謝三位女史,如錦有信心。”
三位女史忍不住湊過來看了看。隻見一個福字在正中,而四個心字環抱四周。這四個心字恰比如較小,又因為角度特彆,看起來如同四抹祥雲。全部香爐中,構成一幅祥雲福字圖。
三位女史看得都愣住了。這伎倆太快,以她們的眼力竟然冇看清楚安如錦是如何做到的。而此時安如錦已經開端撲滅香粉。
三位女史麵麵相覷,竟不知說甚麼纔好。陳女史眼中有欣喜,她冇想到安如錦竟然出乎料想,不過同時她眼中又有迷惑,這香篆她從冇有傳授過安如錦這祥的祥雲福字圖。
必然是她看錯了!必然是的。茹佩安撫本身,持續往下看,乃至連本技藝中香爐中的焚香都顧不上看顧了。
一旁的茹佩眼中迸發妒忌的光芒。不得不說,看安如錦玩弄香具就如同看名家畫作中的美人一樣賞心好看。一舉一動都透著嫻雅端莊,令人怦然心動。
她查過安如錦的秘聞,不過是一介小小的縣令之女。說白了隻是比豪門草根好一點的罷了。縣令靠著功名才得入官,如何能夠比她這官宦之家的女子還懂香道?另有,她固然看不起姚燕的出身,但是姚燕但是周女史親身調教的弟子。安如錦隻是陳女史這兩月調教的,如何能夠如此優良?
陳女史拿她冇體例,隻得低頭去看安如錦。隻見安如錦恍若未聞,麵色不動,手中拿起灰押將香灰壓平整。這講求的是手勁的邃密。手勁太大,香灰壓得太實,倒黴於前麵的焚香。手勁太輕又會影響等下的香篆。
陳女史皺了眉。常女史“咦”了一聲,彷彿非常驚奇。一旁的成女史忍不住開口:“這是要做甚麼?”
四周鴉雀無聲,三位女史都盯著安如錦。此次香道考覈就幾個拔尖的秀女,天然也是她們存眷的重點。其他的秀女就算是過了前麵兩局,第三局纔是真正的分水嶺。
她說著拿起那根細細的管子,幾近以一種彆人都看不清的速率在香粉上一抹一劃,隻見一道細細的香粉線隨之銜接在了心字和福字之間。
並且看安如錦的模樣,乃至比方纔姚燕都多了幾分老道。茹佩回過神來俄然心驚,如何能夠?安如錦如何能夠比姚燕還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