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愛阿巴夫斯已經遠遠超出了愛人。”
“阿巴夫斯當然是最好的依托,我從小就跟著它,再冇有比它更加可靠的了。”
童曉晨心底生出一股悲憫之感,他不幸天下上的統統人,連帶本身。他感覺統統人都是不幸的,活著就是不幸的。更加可悲的是,那些芸芸眾生並不自知,一味沉浸在碌碌有為的歡娛和喜樂當中。
在這幅美好純真的圖景之下,童曉晨進入了夢境。他在夢裡墜入雲層中,烏黑的雲層包裹著童曉晨的滿身,冇有一絲瑕疵,純白得空。
“你真的叫特麗莎嗎?”童曉晨彷彿冇有聽出來特麗莎要殺他的話。
那潔白的翅膀是純粹的意味,特麗莎是純粹得空的,不是人間的作品。童曉晨在夢裡叫著特麗莎的名字,可特麗莎隻迴旋兩圈以後便飛走了,跟著那平和又純潔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