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熊怒部落的族長走上了石台,看著部落族民現在的模樣,麵有沉痛,他道:“昔日我們的族民已經長眠,他們的靈魂永在,熱血不冷……願在血精石的暉映下,部落長存。”
二人運起斂息決,謹慎翼翼地向前走去。
聞依在血尊教駐地的石屋中一向修行了七日。
“你是要我們帶你走?”鞠月兒問道。
三名祭奠模樣的原住民穿戴獸裙,站在五丈高的石台上,圍著中心的一處手舞足蹈。
橫遷提及這些,再不複平時的溫文爾雅,眼神當中出現了一絲猖獗之色,然後又有些黯然和自責。
小獸點了點頭,一副渾厚敬愛的模樣。
鮮血平原,黑角部落,神壇。
鞠月兒滿臉獵奇地看著橫遷,等候他的下文。
三大部落的族民一陣沉默,當然不肯意……又有誰情願過如許朝不保夕的日子呢?但是,就連族長們利用神器之威,也不能打敗那群惡魔,他們又有甚麼體例。
三大部落的族民先是不成置信地茫然四望了一眼,一道道賀悅的眼神在人群裡醞釀。下一刻,喝彩聲震天動地……
“你是要將這木偶給我?”
“不能說嗎?”
橫遷道:“這小獸如此不凡,既然情願跟著你,這也是機遇,你就好好照顧它吧。”
“我始終以為當初叔父和父親的死過分蹊蹺,這內裡絕對有非同平常的貓膩,以是這件事我必然要弄清楚。是誰害死了我的家人,讓我家破人亡……我需求讓他死無葬身之地。隻怪我的資質比起叔父畢竟差得太遠,不能給給他們報仇。”
血尊教的步隊浩浩大蕩,殺氣騰騰地往三大部落而去。
石台的下方,有近萬的部落族民。他們一臉虔誠地看著石頭之上的祭奠,口中唸唸有詞,那發音極其陳腐,又有一種奇特的韻律。
……
本來他不是人類,難怪這些日子以來的表示如此古怪。橫遷和鞠月兒心中瞭然。
“部落長存。”
橫遷點頭,半晌以後才說道:“也冇甚麼不成說的……”
此時他也不管那小獸,那矮個修士伸手就向橫遷和鞠月兒直接抓來。
橫遷和鞠月兒在這片黑密的叢林中奔馳了好久,俄然停了下來,此時身後的那矮子修士俄然不見了蹤跡,讓他們感到一陣不安。
“橫遷。”鞠月兒的聲音幽幽傳來,這些日子以來的同甘共苦,她已經不再生分地叫他公子了,現在的稱呼將二人的乾係拉得更近了。
二人頓時向西一起奔逃。那矮個修士身影涓滴不斷,三人就在這濃翠的密林中展開了一段悠長的追逐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