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楊道：“確切如此，靈能充滿在六合間。”

塗楊笑笑：“但是太傅大人說，最高層次是觀心觀德。”

說到靈能，塗楊想起本身曾在仙草灘感遭到幾股不穩定的靈能湧動，莫非界外就有一些唾手可得的資本？仙草灘的風景非常美好，芳草萋萋，白鶴遨遊，長空碧落，蒹葭蒼蒼。在有玉輪的夜晚，大大小小的灘塗就會上演月映千江的美景。塗楊很想再去仙草灘一探，與陸小扇一起去。

塗楊細細一打量，欣喜隧道：“靈能晶砂！”

陸小扇問道：“會不會有靈能團在千年時候內漂移到了九重天城界外？”

陸小扇想了想道：“那就是說，順著這些晶砂就能找到礦脈？”

塗楊解纜期近，這幾天他的表情一向不太好。每次一想到陸小扇與夜星朝夕相處地學武功，內心就堵得慌。可愛本身現在也弱，並不能賜與陸小扇強有力的庇護。塗楊每天上午在天仙書院上課，下午就去太學院找天然天尊，天尊為他講授九重天城結界外的環境、靈能礦脈的探測技術以及突發環境措置。

二人順著結界牆輕手重腳地落地，細心感受著這股“氣”的來源。俄然陸小扇發明草叢內裡有亮晶晶的東西在閃光，蹲下去一看，本來是幾顆粗沙糖大小的晶體。放在手心，一股清冷盈潤的感受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