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你個頭,本女人能看上你?”陸凝話風一轉,冇好氣的道。
項天擺擺手:“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客氣。你們放心,最多兩個月,傷者必定病癒出院。好了,今晚我宴客,你們陪張哥好好喝兩杯。”
“標緻標緻。”
“不說是吧?”
“我們犯了甚麼罪,就算差人也不能胡亂抓人。”另一人同時說道。
陸凝不但在風格上風風火火,巾幗不讓鬚眉,在酒桌上一樣毫不減色。她和項天幾人一樣,喝的都是啤酒。
“對對。”
一步踏出大門,吳明雙手伸開,抬頭大吼。
轉過一條街道,項天俄然眉頭微皺,靠近陸凝說道:“彷彿有人跟蹤我們!”
“哈哈,那可不可。”張強開打趣道:“他們最應當感謝你,我隻是舉手之勞。”
顧不得放水,項天一個旋身衝向門口。打眼望向保險櫃方向,他刹時神采煞白,目瞪口呆:“我在做夢嗎?”
因為他和項天熟諳的乾係,當天把吳明帶回警局,李果很快作了彙報。
嘩嘩的水聲剛響起,辦公室內俄然顯出一道燦爛的光芒,那光芒透過未封閉的房門照出去,使得項天愣了愣,繼而大吃一驚。
陸凝當機立斷,打電話聯絡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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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他們又是刑警,麵對窮凶極惡的暴徒,受傷是家常便飯。能和項天這類神醫交朋友,無異於多了一條命!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如果觸及其他部分,張強就算想幫手都無能為力。現在剛好撞在他手上,前段時候又因為馬良成,使得他麵對項天的時候,多少有些慚愧。
他們身後,一高一矮兩名男人有說有笑的走來,驀地發明陸凝和項天消逝,兩人對視一眼,快步追了上去。
聞聲吳明那除了聾子,隔五米都清脆的話,她狠狠的瞪了眼項天,“想追老孃的人多了,前麵列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