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說得唐易和毛逐都有幾分吃驚，這以假易真之道，說白了就是“騙”，成果陳澄之如許的妙手不但不架空，竟然還笑談之。但，凡事必有因果，吃驚以後，唐易又思慮了一下，便想通了。

“用仿造的崇禎銅香爐換回真品萬曆青花大罐，本來就是一筆合算的買賣。”說著，陳澄之竟然笑了起來。

“呃，這確切難為老先生了，彷彿有哄人漁利的味道。”唐易也悄悄搖了點頭。

陳澄之點點頭，“你買這隻爐的時候，賣家有冇有說蓋子的事情？”

古玩行裡，假的真的，本就虛真假實，看不明白打眼虧損，那是每天都在產生的事兒。反過來講，如果河野平到時候認出了是仿品，他不買就是了。所謂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買定出門，兩不相欠，撿漏了賣家虧損，打眼了買家虧損，說白了不就這麼一回事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