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句話，林楚生笑了起來，“我又不是他手底下的人，他沒需求信賴我。我林楚生是一人一馬打下的江山，從來沒有憑藉於任何人。”

林楚生千萬不會想到，就在此時，秦老的書房裡，他也正在哼唱著《沙家浜》：“壘起七星灶，銅壺煮三江。擺開八仙桌，接待十六方。來的都是客，全憑嘴一張。相逢開口笑，過後不考慮······”

賀誌祥彷彿明白了甚麼，“林老是個聰明人，我也感覺他不會因小失大。”

“本來我是很感興趣的，但是出了狀況，實在是沒法拍了。”河野平歎了一口氣，“這真是一個悖論，如果是真的，那得打碎了才氣證明，如果是假的，那就不消說了。不管真假，都不能拍啊…”

秦老從沙發上站起家來，拄著柺杖走到了窗邊，“民氣不敷蛇吞象······”

“河野先生，這麼晚了，有何見教啊？”

“是。查她的時候，沒想到拔出蘿蔔帶出泥。”賀誌祥應道。

“她確切跟了楚生不短時候了？”秦老笑著擺擺手，介麵問道。

林楚生放緩了口氣，“河野先生，買賣往來，合作互利，我是很歡迎你的，固然我骨子裡有些仇倭。但是，不要說我和秦伯毓這類乾係，就是毫無乾係，我也不會聯外攘內…更何況，所謂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我勸你，該罷手時就罷手吧…”

林楚生重重撥出一口氣，“明天早晨，我去你那邊用飯。”說罷，便直接掛了電話。

林楚生順手將手機扔在了桌子上，背動手來回踱了幾步，“這顆棋子，到底是誰？”

“既然剛回來，那就應當好好歇息。”林楚生的聲音很平平。

賀誌祥點點頭，“那現在，是不是要查清楚他倆是否聯手再說？”

林楚生的眉頭此時皺了起來，“我之前沒有這個籌算，現在也沒有這個籌算，至於將來，我本身都不曉得。你不要自作聰明。”

“這個天下的原則就是老邁說了算。在山州乃至山海省的古玩珠寶圈子裡，有泛古堂在，你們林氏當定了千大哥二。”河野平介麵道，“林先生是有大誌壯誌的人，莫非就這麼屈居人下？”

電話竟然是河野平打來的。

“明天這是如何了？”林楚生拿起電話，一看號碼，神采又起了竄改，凝重中略帶不耐煩，但還是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