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乙無法一笑,看來不必把此事看得過分當真,在柳燕的請隨下,二人分開了兵閣。
隻可惜,冇能見到程不揚再次口吐大阿姨的壯觀場景,實在是有些遺憾呢。
但終歸對柳燕的話信了七八分,他深知韓古月大要上和和藹氣,可一旦發怒起來,門派內無人敢悖逆。
方乙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腦筋,這故鄉夥被氣瘋了,竟然還笑?
大弟子的話冇說完,便被鐵匠鋪裡傳來的怒斥聲打斷。
方乙也是微微一怔,若柳燕的話是真,那麼本身的麵子也太大了吧,他淡淡一笑:“程不揚,聽到冇有,還不從速叫師叔?”
“哈哈哈!”方乙抬頭大笑,摸著肚子嘲弄道:“小爺我如何聽到你這一聲師叔,就感到這麼爽呢?”
相隔一日,再見方乙,程不揚體內的血液無疑都是翻滾的,正所謂仇敵見麵分外眼紅。
半晌過後,少年淡淡的說了一句:“那塊玄鐵,用來給我徒弟陪葬了,長老不信,能夠刨開徒弟的墳一看究竟。”
砰咚!
正此時,一個渙散高聳的聲音從鐵匠鋪外響起,程不揚聞聲這道頗感熟諳的語氣,頓時拉長了臉。
砰咚!
再說,小爺我另有要求呢!
本就冰冷的目光再次染上一層寒霜,斜視著程不揚。
程不揚內心的熱誠感再次蓬葆,昨日有周叔通,現在有掌門韓古月,終究他一咬牙,抱恨抱拳一拜:“方……方師叔!”
柳燕忍不住問道:“方師叔祖,固然師尊他的話是真,可您藉此來氣程師叔,這真的好嗎?”
“你!”程不揚一時語塞。
“真是氣死我了。”程不揚對於如許油鹽不進的人,由衷的感到討厭。
特彆昨日被方乙氣得吐血,返來後掌門師兄不由偏袒阿誰來源不明的野小子,還當眾怒斥了他一頓,本就表情非常煩悶,冇想到到了兵閣,一個小小的鐵匠也敢拂他顏麵,讓他倍感氣憤。
鋪子裡,程不揚氣得吹鬍子瞪眼,雙手叉腰,痛斥站於他麵前一臉冷酷的少年。
暴怒之下,程不揚那裡還顧忌長老的身份,竟是破口痛罵來。
一邊說著,柳燕朝著艾發才拱手道:“艾師弟,信賴你現在也曉得了,這位就是我們歸雲峰新來的師叔祖,周叔通師叔的師尊,方乙方師叔祖,他……”
方乙小拇指掏著耳朵,一臉痞氣,悠哉道:“程大長老,你莫非冇有教養?見到本師叔,連最起碼的規矩都冇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