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具龐大、鬆散、周到、詳確,內容千變萬化的戲劇,絕非大翎朝拚集一通的雜劇能對比,袁絨蓉不敢信賴這出自一人之手,但究竟擺在麵前,秋香說的、樹模的,在大翎朝前所未聞。
「我問過少爺,為甚麼不乾脆叫杭戲呢?他賣關子說,佛曰不成說,就把我打發了。」
坐而言不如其而行,秋香再次操起烏黑的馬尾弓,拉了一段前奏,把二胡往幾上一擱,身子微側,雙手垂拱握拳,蓮足踏地,輕翹,珠瞳含悲地清唱:「蘇三離了洪桐縣,將身來在大街前,未曾開言我心內慘,過往的君子聽我言,哪一名去往江寧轉,與我那三郎把信傳,言說蘇三把命斷,來生變犬馬我當報還。」
「mm,我們該從那裡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