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爛戰,相互丟糞,虧損的是唐寅,文人有文人的高度,不能自貶身價,但也不能謙讓,平白受辱。
「不會又是鄧萬裡,鄧前輩吧?」
提到鄧萬裡,蕭千敬寂然起敬。
「這便是唐公子的不對,絨蓉好歹也是江寧四大行首之一,如何能讓她為奴為婢。」
「絨蓉,疇昔是我錯了,再給我一次機遇,唐寅不給妳名分,我給妳。」
窮通端似之,儘入乾坤手。
夭矯山頂鬆,蔥蒨門前柳。
唐寅與柔福帝姬交好的事,瞞不過蕭千敬。
識時務者為豪傑,販子眼中冇有永久的仇敵,洪廷甫請唐寅過來的本意裡,實在有那麼一絲和解的設法,卻在見到他怡然安閒,無入而不得意的君子作派後,苦苦壓抑的肝火又脫困噴出。
大翎朝對尾大不掉的賊寇向來以安撫為主,梁山泊如此,擎雲寨也不例外,萬不得已不會耗費兵力剿滅。
「好一句閨女老彌貞,商婦多失守,老謝,你阿誰和車伕私奔的小妾捉到了冇,彆找了,一個女人罷了,丟了就丟了。」
「戔戔一個奴妾值得傷了你我的和藹嗎?」
龐修群想去拉袁絨蓉,有崩牙七在,難以得逞,洪廷甫的話正合他的情意,大聲呼喊,引來弄月的人們圍觀。
「還等甚麼快去把人拘繫歸案,趁胡丁入獄,你帶人把擎雲寨鏟了,免得我整天擔憂驚駭。」
秋香不待見洪廷甫,多留一息都感覺難受,袁絨蓉完整服從唐寅的意義,唐寅要走,她半點不沉淪。
洪廷甫的朋友看出洪廷甫和唐寅之間有嫌隙,出聲找唐寅費事。
「久聞桃花庵主的大名,卻無緣得見,這才冒昧請唐公子前來一聚,有所叨擾之處,請唐公子包涵。」
「胡丁練的開碑手就有開胸裂脈之能。」
凹凸邈分歧,日日滿窗牖。
「姑蘇知府衙門思疑有人蓄意放火,趁火打劫,這才把我調去徹查。」
見擺佈無人,蕭千敬才說:「上回冇找著方臘的寶藏,皇上隻能把汴京抄了一遍湊銀子,皇上要姑蘇知府看著辦,不然就換姑蘇府富豪、百姓們遭殃。」
投鼠忌器,短時候內洪廷甫冇法動唐寅,卻無毛病用袁絨蓉的身份噁心一下他。
從袁絨蓉一進入亭子,龐修群就有千言萬語要傾訴,當傳聞,唐寅打進瀟湘院接走袁絨蓉,像是敬愛的玩具被人掠取,他整天悶悶不樂,特彆袁絨蓉連個妾室的名分都冇有,垂憐之心更是滿溢,感覺本身有任務挽救袁絨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