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含情脈脈凝睇袁絨蓉說。
「公子大才堪比王、李、杜、白,絨蓉由衷佩服,妾身何德何能得公子如此互助?」
「等會兒我來跟她說。」
「曲意阿諛,寬衣解帶,使儘渾身解數也要留您過一宿。」
氣歸氣,袁絨蓉明智仍在。
「公子多次脫手互助,絨蓉哪有信不過的事理。」
快意算盤打得越響,王姨心中就越焦心,聲音發嗲,恨不得切身上場擺平唐寅。
「但也不能等閒放過阿誰小人。」
「這類得不到的東西就毀掉的惡棍,妳讓他一尺,他侵妳一丈,不給點經驗,他還會想方設法整妳。」
王姨勾住唐寅,將胸前最肥碩的部分靠向他手臂上靠。
唐寅向袁絨蓉提出買賣,以一次的傾力互助,換來一場虛情假愛。
「唐公子萬福。」
都說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在大門生多如狗,研討生滿街跑的當代,唐寅未曾感受過知識分子優勝之處,遭到過多少的尊崇,但在大翎朝,這句話是十打十的真,一個坐擁文采能信手寫詩詞的才子,堪比武功卓然的將軍,絕句妙詞有如吹毛斷髮的寶劍,斬儘民氣。
「以色侍人終不悠長,妳不但不能侍寢,還要包得比之前更緊,天皇老子來也不能進妳的繡房一步,彆的妳得奪下第一行首的頭銜,我要他悔怨不已,厚著臉皮返來求妳複合。」
「妳覺得我畢竟怕人言可畏,對妳退避三舍,避之唯恐不及。」
唐寅直言袁絨蓉做犯弊端的判定。
「公然?」
既然來了,表示唐寅籌辦插手,要管,就要管到底,管之前,得取恰當事人同意。
先是叫她放下,頓時變臉要究查龐修群,袁絨蓉利誘地看著這個才調瀰漫,體悟人生甚深的奇男人,看不懂他真正的意欲為何?
「此話當真?」
「才氣所及之處,絨蓉莫不順從。」
「妾身本想等公子到瀟湘院來再提及此事。」
王姨見火候差未幾了,等龜奴將酒菜送齊,敬唐寅一杯後,識相退走留他們獨處。
眼不見為淨,耳不聽為清,心不見不煩,龐修群臟了唐寅的眼,濁了唐寅的耳朵,擾亂唐寅的心。
他坐下舉杯遙敬,正錯愕看著本身的斑斕女人。
策畫狡計在唐寅口中,少了算計讒諂的凶險,像是別緻風趣的遊戲,袁絨蓉被拉了出來,投入忘我地聆聽。
唐寅說中袁絨蓉的心機,她默許了。
唐寅調趣說。
毫不憐香惜玉,追加獎懲。
袁絨蓉好強地不肯讓龐修群稱心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