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常見花姐已經信賴了,謹慎翼翼的摸索道:“冇甚麼事,我們哥倆回屋了啊。”躡手躡腳的就想開溜。
白無常伸出稚嫩的小手,純熟的拿過他手中的酒壺喝了一大口蕭灑的道:“人生對勁須儘歡,給。”說著話,將酒壺遞給了黑無常。
白無常不幸的道:“花娘您這話就不對了啊,我但是傳聞當初是誰為了弄掉我們哥倆抬了磨盤?又是誰喝了打胎藥?是吧老黑。”
花姐呈現在二人身後,一手揪一隻耳朵,將二人逮了個正著,一看二人的鼻子淌血花姐焦心的問道:“和誰打鬥了?如何還流鼻血了?”
“走了。”拎著酒壺他率先的走在了前麵,潔白的月光下,影子拉的很長很長,正如孤單的他。
白無常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撫,有模有樣的坐在了中間,而黑無常也不客氣的坐在了白無常邊上,月色下一大兩小並排坐在橋頭。
白無常拉著他道:“去了不就曉得了。”
黑無常也是一悶騷的貨,抬高聲音道:“哥哥甚麼好動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