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錦冷冷地諦視著那邊的淩波仙子,因為心中實在憤恚,她嘗試著將神識和著劍氣融成細針,冇想到丹田內的烏金火俄然大盛,被火光一灼,一根細針瞬息成型,蘇寒錦眼睛微微一眯,細針緩慢射了出去,遠處的淩波仙子本來表情大好,成果俄然感覺眼睛一痛,伸手一抹,竟摸了滿手鮮血。
“啊!”她的慘叫聲引發了世人的重視,待手拿開,眾修士便瞥見她一隻眼睛已經被戳瞎了。
這統統都是有預謀的,他們本意就是想逼本身上來打擂。蘇寒錦頓時明白了,她看向那邊的那群修士,接著便用神識掃到那邊還站著阿誰淩波仙子。難怪先前冇有城主府的人出來製止,想來這都是淩波仙子交代過了的。蘇寒錦瞧見那女人臉上帶著嫉恨的嘲笑,便悄悄地捏了一下拳頭,她本來就是要插手擂台的,既然上來了,那就戰吧!這身材本來是築基期,哪怕現在跌到凝神八層,也比其他的凝神期要短長很多,並且她現在貫穿了淩天劍雨第二層,莫非還打不下凝神期的擂台?即便是你用車亂戰來耗損,我也不懼!
蘇寒錦遊移了一下,又問道:“那這赤金火是裝在那裡的?”
“既然是情意相通,天然不需求甚麼口訣。”徐子息笑了笑,手掌合攏,那火焰便從指縫裡透出來,變成了一頻頻細線,在蘇寒錦麵前繞起了圈,“情意相通,收放自如。”
而恰好這時候無人打擂,隻要先前勝利的擂主坐在角落裡調息,見蘇寒錦上來,嗖地一下展開眼。
蘇寒錦本想說本身是被人設想上去的,不過轉念一想,說了的話徐子息冇準會把淩波仙子受傷的事情聯絡起來,不過是背個傻子的名聲,她也不計算,便與徐子息一道往錦來仙居歸去,路上的時候,她便把先前一向困擾著她的題目拿出來問了。
“天然是煉器寶貝靈火寶匣裡的,每一個煉器師都有一個,蘇道友如果想買,我能夠帶你去。”
“天,這傷口竟然冇法醫治,像是金丹期修士所為。”那邊鬧鬨哄亂成了一團,而這邊城主府的人也著起了急,莫非有金丹期修士出去拆台?幾個修士籌議了一番,決定擂台比賽停息,給蘇寒錦發了個傳訊符讓她隨時聽候安排,便倉促地走了,而因為隔得遠,又是神識進犯,加上傷口過分鋒利各種跡象表示為金丹期修士所為,天然無人思疑到蘇寒錦頭上,蘇寒錦心頭大定,拿了傳訊符就籌辦回錦來仙居,隻是她方纔從擂台高低去,就看到徐子息一臉焦心腸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