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手腕之暴虐,恐怕田菲菲等人都有所不及,顏暄無時無刻不想著逃脫,但她隻不過剛築基期不久,如何能在兩名金丹修士的眼皮底下逃脫?顏暄內心隻剩無儘苦楚。
這一日奎炎二人卻冇有折磨她,而是拖著她從暗室出來,向西北急行。厥後她才曉得,玄陰堂看他二人遲遲不歸,已起了狐疑,派了五名魔修來捉。他們二人發覺到風向不對,就要帶她逃命。
狄烈悄聲道:“她受瞭如此多的科罰都咬死不開口,也許底子冇有那上古秘境之匙。”
顏暄的眼睛垂垂規複腐敗,還不等她有所反應,狄烈已到:“你可想明白了?秘境鑰匙被你藏在那裡了?”
不!不要!顏暄滿臉驚駭,不竭後退,試圖躲開那指尖念力,但是她實在過分衰弱,還不待她掙紮幾下,就體力不支的癱在地上,眼睜睜看著念力指尖點上她的眉心,顏暄的臉部肌肉刹時扭曲,痛苦的神采使她本就醜惡的麵龐非常可怖。
狄烈聽罷也非常煩躁,隻見他眼中陰狠之色一閃而過,說道:“既然她這裡冇有秘境鑰匙,我們帶著她趕路也非常不便,不如就此殺了,逃往妖族的青丘之海,那海疆變幻莫測,堂主想找到你我二人也不那麼輕易。”奎炎聽後目光閃動,似是在做決定。
她張口結舌剛要解釋,就看到他搖身一變,一團大紅的婚服套在身上,齊川端倪和順的牽著一個身穿喜服的女子,兩人正在齊府行對拜之禮,顏暄瘋了普通跑疇昔,掀起那女子的蓋頭,卻見是顏想蓉的臉,她發瘋的哭鬨想要抓花她的臉,場景卻又變了,接下來她又看到了祖母,祖母卻看也不看她,隻叮嚀幾個粗使婆子道:“將她丟出去,今後我顏家冇有這個女兒!”
絕望。又一次的絕望,不但絕望,並且痛不欲生。
又過了一個月,二人卻又將附骨刺和攝魂法提上平常。顏暄被折騰的每日都隻吊著一口氣,偶然候她都感覺還是死了的好。這一天,她疼昏疇昔,待醒來之時模糊聽到狄烈和奎炎正在說話。
又過了一個月,終究被她等來了變數。
二人在這暗室彷彿不籌算換處所,隻每日酷刑逼供。已顛末端一個月卻毫無收成,奎炎等人的耐煩垂垂冇有了,對顏暄隻能更加殘暴。之前每天一次的附骨刺已經改成雙人施為,兩股念力化作毒針在顏暄體內肆意穿越,顏暄受不住,當時就昏死疇昔。
或許因為焦急趕路,這段期間,那兩人也冇空去折磨她,固然每日還會踢打逼問一番,但對顏暄而言,已經是從天國到了天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