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扶桑淡淡一笑,“大王子,扶桑風俗了一人獨居獨往。大王子如果有藍玥的事要會商,適時再召扶桑便是。”
“待我歸去,我定然會帶公子歸去的剋日邊關戒嚴,不好行路。”也寧淡淡道:“待過些日……公子放心便是。”
夜扶桑看向床榻上的衣裳,紫衣長裙,還極其透露,這和那些西域舞女所穿有甚麼不同?
“此地有暖炭燒著,不會冷的。”那厭答非所問,抬起酒杯,烈酒高高地自上空如瀑布般流下,濺開在他的脖頸之間。
夜扶桑退後了兩步,“大王子神勇不凡,如天神來臨,扶桑一介俗人,自是不敢親瀆的。”
“夜公子,本王的王帳在那邊。”那厭指向與夜扶桑行走方向截然分歧的處所。
“大王子,你這是甚麼意義?”夜扶桑鳳眸一冷,看向門口,遠處有幾個那諾人扼守著,“我堂堂男兒,你竟叫我穿上舞姬的衣裳,是為了熱誠我嗎?”
也寧出來後,攔住了留闔,“那諾這是何意?——夜公子是我從藍玥請來的客人。”
“駕——!”
凝玥見此,也是道:“那厭王子,扶桑公子是中原人,適應不了北寒氣候,待我身材好些,的確應當把他安然送歸去的。何況公子是寧姐姐帶來的,我也無權乾與他的去留。”
不過既然是那厭提出來的,凝玥也不想回絕。
聽到回藍玥兩字,那厭唇角微彎,冷冽而高大的身影在那片暗影中極具壓迫感,他抬手拍了拍夜扶桑的肩,“夜公子……你彷彿很怕本王啊。”
那厭讓夜扶桑坐在一旁,倒了一杯烈酒,酒香味刹時溢散在周遭,充滿了醉香。
那厭見此,淡淡道:“凝玥公主,我一貫喜好中原的詩詞歌賦,琴棋書畫,可貴碰到一箇中原人,可否借我用兩日?”
“是啊,待我身材安康,即便去了那諾部落,也不會拖累了大王子……”凝玥輕靈的嗓音中帶了幾分害羞。
夜扶桑心下一跳,連義正言辭道:“那大王子可真是聽岔了!我也不知大王子從那邊聽來的謊言,但夜某是堂堂正正的男兒,已有了娶妻生子的籌算。”
那厭接過那酒杯,長眉之間投射出一股冷冽的狹笑,“夜公子倒還真是操心了,本王傳聞藍玥弱不由風者多有斷袖之癖,不知夜公子呢?”
“你……”夜扶桑抬手內力傾瀉,一把打在那厭胸膛處。
夜扶桑聞言,眉頭都能夾死一隻蒼蠅了,“公主,扶桑……”
“咳……”那厭鬆開手,倒是笑著看向遠處紅唇微腫的人。
夜扶桑趁此機遇拉住了也寧,“閣主,這血我也獻給凝玥公主了。你承諾我的,何時我才氣回藍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