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刀,即便是一厘米厚的鋼板,他也有信心劈成兩半。
“斬斷他一條手也好,接下來,老子們就要一刀一刀活剮了他。”
“嗖!”一聲,禿頂一個墊步往前,穿過無數部下的身影,從一個刁鑽的角度,朝著葉梟的腰間刺去。
此時,葉梟也狂吼一聲,舌綻春雷,身上的氣味驀地收縮,他的身材朝著前麵疾衝,身影在虛空當中連成了一條直線。
禿頂目光一橫,那雙陰鷙的眸子如同嗜血般可駭,“好,小子,既然你自尋死路,那我也不再跟你如許的狂徒多說甚麼。”
即便如此,這記手刀卻還威勢不減,摧枯拉朽般,劈在了禿頂的脖頸上。
這些人再強,還能比得過天下第一獄內裡的犯人嗎?當初葉梟一人麵對上百人逃獄的時候,還不是以一人之力將其攔下了。
可這又如何?
莫非他真覺得憑他一小我,便能夠擋住這些窮凶極惡的暴徒嗎?
因而下一瞬,禿頂便驚駭的看到,葉梟的身影已經高高躍起,剛纔那斬碎他砍刀的手刀,朝著本身頭顱劈了下來。
他的胳膊在葉梟的手刀麵前,如同豆腐做的普通,一觸即碎。
用手去抵擋砍刀,這不是以卵擊石嗎?
那手刀在月光的映照下,斬破了光暈,斬破了灰塵,氣勢滔天,給他一種泰山壓頂,暗無天日的感受。
“額!”
如許的人,放在當代疆場上,恐怕都是萬人敵的存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