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了,他是我二哥,我們兄弟雖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朱月坡蹲在地上,用力掐著薛仁貴的嘴唇道。
“你彆亂想!”裁判趕緊解釋,他可不想揹負一個殺人犯的罪名,指了指地上血流滿麵的薛仁貴可惜的歎了口氣,道:“看他這模樣,估計就算把他救了也冇幾天好活了,並且還活享福!俗話不是說得好,早死早生嘛!你看他活下去也不輕易,為甚麼不讓他先去了呢?”
“啊打!”關二爺使出了救人第一招——無敵大耳刮,隻見關二爺捋起袖子,對著人家薛仁貴的臉便是劈劈啪啪一陣猛扇,最多一分鐘,薛仁貴便被他培植得不成人形,整張臉跟個豬頭似地。
“啊?”這下輪到裁判吃驚了,高低打量了朱月坡和薛仁貴一眼,頓時恍然大悟,難怪這兩人一個長得像武大郎,另一個長得像鬼臉兒,豪情都是梁山上來的?
“這是甚麼?”朱月坡真怕他這個時候起了歹心,如果他手裡那是耗子藥甚麼的,薛仁貴這不是完了?
朱月坡點了點頭,不再想和這傢夥多說甚麼,這關二爺長得像小我似地,但他甚麼時候做過一件人事?
m的!又是一個調撥老子殺人的無恥之徒,前有李蓮英,剛纔有諸葛亮,現在又有這心狠手辣的裁判,朱月坡很想問他們:“把彆人弄死,真的就那麼好玩兒麼?”m的!一群變態!
“咕!”玄色固體毫無牽掛的直接被關二爺灌進了薛仁貴的嘴裡,隻見薛仁貴喉嚨動了動,緊接著眼睛驀地一睜,看了看關二爺,又看了看朱月坡,隻感受胃裡一陣翻滾,“嘔”頓時吐了關二爺一身。
“關總!這裡兒!”想到這裡,朱月坡趕緊對關二爺招了招手,但那傢夥彷彿冇有聽到似地,還是雙眼緊閉,就跟那些廟裡的菩薩一樣,當然前提是不看鬍子和眉毛。
朱月坡驚呆了,看著倒在地上跟中風似地薛仁貴,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他m的!你這算是在演出雜技麼?但當朱月坡摸到那貨真價實的鮮血時,終究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叫你丫的裝B!該死砸死你丫的!”
手中青龍刀一舞,腿一蹬,恰好踢在朱月坡臉上,“啊”朱月坡出一聲慘叫,捂著臉便蹲了下去,冇得說,這下必定又長肉了!這該死的禿驢!朱月坡心中憤然。
“放心吧!有某在,人棍賢弟,就算是想不醒,也不得不醒!”關二爺對半邊臉腫的跟饅頭似地朱月坡拍著胸口包管道。
朱月坡從速搖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