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殷洛邁著小碎步站在宣紙上，獵奇的看著他。

“你能聽懂我說話？”

東陵夜眼底有訝異滑過，眸光微深的凝睇著小傢夥。

東陵夜微默：“……”

殷洛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燃燒，目光直勾勾的盯著男人放在褲沿上的手掌，眼中儘是熾熱與等候。

落楓院，主院以左。

“我當年翻山遍野修仙時，你還冇出世呢！”

斯須，方道：“既然你我說話不通，那便寫罷。”

夜，夜晚，肅冷暗中，當真與這個男人一模一樣。

男人落筆，墨色的筆跡落下，微弱而有力的筆劃勾畫而成，一筆一劃如同行雲流水般鎮靜，幾筆落下，兩個蒼勁的大字落於宣紙之上。

他放下狼毫，用苗條的食指指去：

隻見，宣紙之上呈現了一個大大的字，固然筆劃缺斤少兩，但能夠勉強的辯白出，這是一個歪歪扭扭的‘夜’字，夜字頭上的那一點，恰是一朵小小的梅花爪印，煞是敬愛。

一掌，男人的脖頸上印下了一朵黑乎乎的梅花印。

東陵夜提步走入，將殷洛放在桌上，指尖挑開了墨色的腰帶，褪下外袍。

殷洛揚起下巴，哼聲：

男人著著一襲褻衣褻褲，筆挺的雙腿苗條有力，儲藏著緊繃的遒勁，他緩緩解開褻衣，暴暴露胸膛。

東陵夜揉著她的小腦袋，指尖觸著她耳朵上的兩簇小紅毛，行動暖和的踐踏著：

見……見鬼？

東陵夜推開了一扇緊閉的門，一片濃濃的水霧頓時劈麵撲來。

“東……陵……夜……”

她將這五個字當真的看了好幾遍，儘力的記在腦海裡，洛兒，東陵夜，洛兒，東陵夜……

終究，男人的大掌褪下褻褲，殷洛衝動的小身板一抖，正要‘嗷’一聲時，麵前卻驀地一黑。

小傢夥在宣紙上又是踩、又是跳，小爪子拍著墨水，濺的到處都是，爪子揮了揮，落下最後一道。

男人凝睇著宣紙，眸光極深。

她記仇，呼哧呼哧的抓著男人的衣袍，一頓凶悍的踐踏。

啪！

脫啊！

殷洛足足呆了兩秒，才反應過來這個男人在貶斥她，她憤恚的一爪子就揮上去。

東陵夜執起宣紙，展了展上麵的墨汁，望向桌案上的小身影。

厲影出去的時候，瞥見這一幕時，完整的怔在了原地。

東陵夜托住殷洛的身子，坐直三分：“何事？”

甚麼意義？

再來一掌，兩個爪子齊上，將殘留的墨水儘數抹上去，讓他看不起她，讓他要扁她，她可不是好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