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低歎道:
她一隻活了三百年的貂,莫非還怕了這小我類不成?
她咬了咬一口潔白的銀牙,鼓起勇氣,一把跳上窗台,直勾勾的昂首看去,卻恰好對上了一雙墨色的眸瞳。
要曉得,就連皇上想向萬公子求醫,也需恭請。
殷洛冷哼,她所受的傷都是拜他所賜,現在來裝甚麼假好人!
殷洛微頓,迷惑的望向月兒:
她就是吃不了苦,就是受不了委曲,就是愛嬌氣矯情!
男人彷彿正在辦公,手中握著一本翻開的摺子,另一隻手握著狼毫,時不時的落筆,講明著甚麼。
她冷哼一聲,跳上月兒的胳膊,爬到她的手腕上,瞧了眼黑乎乎的藥汁,深吸了一口氣,低頭便喝。
他為甚麼會變的這麼冷厲呢?他的母妃為甚麼會死?是誰害的?
殷洛身子輕顫,昂首看著男人,對上男人眼中的體貼與溫和時,內心刹時都軟了幾分。
東陵夜似發覺到甚麼,抬眸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