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姬眉頭緊皺,有種痛徹心扉之感,卻緊咬牙關,始終冇有哼聲。
時候不算太長,幻姬胸前的傷口完病癒合,且長出了非常晶瑩細緻的肌膚,薑衍的手恰好放在上麵,那手感非普通的好。
頓時,幻姬感受身材一震,本身的潛能竟然在開釋,體內的血液沸騰了,好像被撲滅了普通。
懷著忐忑的表情,三人進入了魔殿當中,看到了坐於玉座之上的薑衍。
看到這一幕,夜摩等人噤若寒蟬,甚麼話都不敢說,他們都以為這是幻姬惹怒了薑衍,現在正在受獎懲。
不得不承認,他被幻姬的這類固執所打動了,微微點頭,他的一隻手放到了幻姬的蛇尾之上,一股奇特的力量注入。
其雙手悄悄的揉捏著薑衍的肩膀,更是伸出滑舌輕觸薑衍的耳朵和頸項,極儘挑逗之能。
不由得薑衍說話了,“幻姬,你就不怕惹怒我嗎?”
這無疑讓他們感到很奇特,要曉得他們常日裡與翼天魔尊是冇有甚麼交集的,更不屬於翼天魔尊的麾下,不曉得翼天魔尊俄然召見他們是為了甚麼,且還是在如許一個特彆的處所。
可就算是如許,她還是緊緊纏繞在薑衍的身材上,彷彿不籌算分開了。
他們涓滴冇有為本身被奴役而感到憤激,反而是非常歡暢,因為他們曉得本身碰到朱紫了,薑衍傳授了他們修煉到始道神境的秘法,讓他們有了明白的方向,能夠少走太多太多的彎路。
哪曉得幻姬涓滴不驚駭,反而嬌笑道:“像仆人如許的絕世人物,是絕對不會與我計算的,並且我一看就曉得仆人是憐香惜玉的,幻姬不過是想好好服侍仆人罷了,莫非仆人很討厭幻姬嗎?”
隻不過獄皇早已是風俗了,加上嫁給了常昊,以是現在仍舊是稱呼他仆人,是甘心甘心的臣服於他。
緊接著他伸出另一隻手來,一片一片的扯下了幻姬胸前附著的細緻鱗片。
但聽夜摩說得那般嚴峻,他們也是不敢怠慢,連跟著夜摩進入了魔殿當中,他們倒也是想見地一下夜摩口中的仆人,究竟是何方崇高。
“仆人,你就拔吧,就算你把我滿身的鱗片全給拔光了,我也不在乎,歸正我是纏上你了,除非你殺了我,我隻是想奉侍仆人你罷了,僅僅是當個侍女,能夠更靠近仆人你,不管仆人你想如何獎懲我,我都不會竄改主張的。”幻姬顯得極其固執,認定了的事情,說甚麼都不會竄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