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往的冤魂,報上名來,讓本判官點數。”
“黃巾力士賣力搬抬重物,灑掃仙官天然是清理天庭,便如人間的潔淨工普通,斟酒酒保倒也不見得隻用斟酒,估計上菜,洗碗之類的活動,也是要做的。”
就在十天之前,月城武還興趣勃勃的籌辦做新郎,就要和相戀五年的女友結婚,但是就在他放工以後,打電話要找女友一起用飯,卻如何也找不到人。
陰風慘悵,沉雷滾滾,月城武沉默的跟在一群飄飄零蕩的人身後,身不由己的一起向前,他有些渾渾噩噩,固然走了好久,兀自不知究竟身在那邊。
月城武聞言微微一愣,問道:“這三種職務,都做些甚麼?”
前人雲:存亡與共,三生相約,兩情不棄……可月城武也不知,本身這算是甚麼?是殉情,還是迴避,或者!底子就是彼蒼的打趣。
遠處一座高大的城樓,充足百丈之高,城牆向兩邊延長,也不知多少裡數,月城武極力望去,也隻看得霧濛濛一片。
一踏入城樓以內,驀地顫動一聲,本來聽不到任何聲音極靜天下,這一刻卻俄然喧鬨了起來,無數的判官在大聲呼喝:“九十八號,姚晶晶,阿誰叫李穎的那裡去了……誰叫穀白,誰叫穀白……”
月城武說話時,滿身顫抖,竟然不知該如何作答,那判官也不在乎,略點了點,低聲嘟囔道:“這一撥新鬼,竟然有三人不到,比來這名額空缺,更加的大了。”
月城武擺佈望去,無數冤魂猛鬼,厲魄孤靈在身周飄零,他亦是這無數幽靈中的一員,隻不過除了他以外,每一個鬼都是目無神采,一張張暮氣沉沉的臉龐,隻曉得跟著判官,一起飄飄零蕩,讓月城武看得心底發毛。
月城武思路亂成一團,前麵審陰司的後門到了。
“好!本官便知你是個聰明人,去天庭做雜役,今後就免了循環,乃是彆人求也求不來的天大機遇。你拿了此物,去審陰司後找李判官,帶你去六道循環吧!”
一個身材矮胖,身穿皂衣的判官,身前已經站了八九個幽靈,一臉的笑咪咪,手執一卷宗,倒是很馴良。月城武還未說話,他便曼聲問道:“此次天庭分派下來,共有三種職務,黃巾力士,灑掃仙官,斟酒酒保,諸位不知都要選哪一種事情?”
“月城武!”
青玉長案後擲出一物,倒是一枚镔鐵令牌,月城武抓了這枚令牌,一股陰風在背後捲起,便似有人用力鞭策普通,飄飄零蕩的直奔審陰司前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