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仁坤,汝何故貪睡於講堂乎?”衰老的聲音再次傳出,怒意未減。
“汝,汝乃天賦也!老夫忸捏,實不敢再教也!”老者內心巨震,驚詫到了無以複加的境地,要曉得他不過是才堪堪的把‘關雎’給門生們讀了兩遍罷了,這門生不但是全文背了下來,竟然還瞭解到了這般境地,的確讓他這個教員都佛歎不如啊!
“就是我剛纔教的《關雎》篇。”
“嘎!”孩童愣住了,“我老子,不就是我爸嘛!但是他不是叫洪仰誌嘛,如何又成洪國遊了。”
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洪仁空的謹慎肝衝動的短長,作為重點高中高三理科生,更是一名複讀生,他對承平天國這段汗青不成謂不熟諳。
“不對!”他猛地驚住,渾身巨顫,“洪仁坤,和我幾近同名,汗青上不是也有嘛!洪秀全,承平天國的魁首,他的族名不就是叫‘洪仁坤’嘛!記的他在七歲的時候也是上了一個私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