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惶恐不已,這兩人對陣的範圍相稱龐大,這遍山穀長愈五十千米,竟然到處都是炸碎的山石,另有幾處山體被崩塌,山石滾滾而下構成好大一遍的塌坡。
那幾位修士沉默不語,小個子修士咬咬牙:“再不濟我等去把丹丸和符籙退還給玄魚子便是了,肖兄當月朔味推委,並未有甚麼把柄在玄魚子手裡,我等幾人倒是有口難開。”
肖俊想細心看看這東西是如何做成的,不料俄然感覺內裡白光乍現,頓覺不妙:“快讓開!”身形瞬移。
肖俊道:“玄真教教局勢大,不也獲咎,但李靖那幫人又豈是軟柿子?不管如何說,我們倘有飛昇那一日,也須顛末天庭那一道坎吧。獲咎了主考官,隻怕刻苦頭還在前麵。”
玄魚子法體不存,他的元神如同個乾癟的小嬰兒從死屍上逃脫出來,麵露惶惑之色,急欲遁走,被早就窺測在一邊的鬼靈一裹而入,倏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