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女人……額,我們有話好好說。”此時元神狀況我冇法利用靈力擺脫現在的窘境,且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不管是她掐決的行動還是施予我身的術法都跟平常的天界之神有很大的分歧,反倒是……
玄月深深看了我一眼:“落淵冇事,我隻是用了些安神花粉讓他睡著了。”
我想我大抵能明白玄月內心的震驚,畢竟就算再鐵石心腸的女人,心底也會有怠倦和柔嫩,也會想要有一個能夠依托放鬆的肩膀,冇有人生來便無堅不摧,更何況對她說這話的少年,早些時候一向在拚了命地庇護她。
玄月握劍的手鬆了緊,很久,我才聽她涼聲道:“恐怕那樣的代價落淵少主冇法接受。”
有那麼一刹時,我極是心亂如麻。
我沉吟道:“我現在僅是元神狀況對你毫無威脅,你若當真想殺我,底子不消等那麼長的時候。”
我頓時鬆了口氣,隨後斂了神情嚴厲看她:“那我們接著談談你的身份說說你的目標?”
是以固然玄月自始自終都冇有答覆我有關她身份的問話,但當她將我封進這梅花簪中以後,我便還是將她的身份猜的□□不離十,而讓我不明白的是,青嵐究竟知不曉得她的實在身份,而她為何又恰好要獨與落淵同業,蓬萊的靈獸異變究竟是不測還是她用心為之,以及她最後提及的要用我威脅碧方究竟是真是假?
他好似冇有聽出她話裡的氣憤,還是眉眼彎彎地與她對視:“阿月,我說過的,我喜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