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紀事_第八章 心亂(上)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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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因著二哥鐵了心的帶歪話題,再加上碧方又不知抽甚麼風,隻要二哥笑眯眯地喚他一聲妹夫,平日裡一向保持著高嶺之花形象的他,竟然立馬便會隨聲附合。

我:“……”

二哥怔怔看了我很久,方纔用他寒涼如冰的手緩緩握住了我的手,隨後唇角微揚,悄悄笑了笑,本來烏黑幽深的眼也因染了笑意而突然變得暖和。

今後她便分開了峨眉一向跟在他身邊,偶然候遠遠看著他,偶然候會冷靜的陪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功德,就連她本身也不曉得這是為甚麼。

無法之下,我隻好本身前去凡塵。

我迷惑道:“你如何曉得?”

“彆急,二哥現在應當還在淚海。”安撫似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碧方行動文雅地起家。

可固然如此,翌日一早,當我再度醒來之時,卻發明本來應當綁著二哥的縛神索全數綁到了我本技藝上不說,本來應當在我身邊熟睡的二哥竟然早已不見了蹤跡。

他做饅頭,我買饅頭,一來去混個臉熟,二來探聽他與那大族女人的愛情史。誰知這不去還不曉得,一探聽這女人的背景那可不不得了。

按理說一個身份高貴的帝姬與一個山野之地的毛頭小子該當扯不上甚麼乾係,可偏剛巧的是,七月帝姬剛出世之時,便有一雲遊四方的白衣老道俄然從天而降,說是帝姬福薄不能享用皇家恩澤,若從小寄養於道觀過貧寒餬口闊彆塵凡,說不定還能活過雙十韶華。

且經我細心察看發明,這一世的他除了看書以外,做得最多的一件事便是蒸饅頭。

不過,幸虧,我終究找到了他。

她雖是公主卻冇有公主的權力,她想救他,想讓他活下去,而這獨一的體例便是獻出她本身,用她本身來調換他的自在。

可就在我躊躇的那會兒,對我承諾過必然會變強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我的帝江,卻先一步毫不躊躇地選定了渡劫腳本。

“如何不去?不記得便再瞭解,我亦能夠在塵寰陪他生老病死。隻要他還是帝江,我便心對勁足。”

我走遍了大江南北,問遍了統統路人,也不知兜兜轉轉了多少年,最後終究在一個偏僻的小鎮嗅到了有關他的氣味。

“這是?”

我能聽出二哥問這個題目的慎重,以是我並冇有頓時答覆他,隻是走到了他身邊,緊緊握住了他微涼的手:“關於親人二字,在年幼時給我最直觀的印象便是有血緣乾係的,長年會餬口在一起,相互體貼對方的人。厥後再大些進了天庭書院,夫子說,親,襯也,言相影襯也。屬,續也,恩相持續也。當時我聽得兩眼茫然,師父卻摸了摸我的腦袋,對我解釋說:“淺顯一點的說法,親人便是指不管你產生甚麼都不會捨棄你,老是會站在你的態度無所求的保護你,為你捐軀統統乃至本身生命的人。本來我還是另有些不太明白,可當我出門瞥見來接我回家的你和爹爹,我卻又彷彿模糊明白了一點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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