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不怪。”我點頭笑道:“不管做甚麼事情,唯有全情投入,才氣有所成績,我跟你們兩位也算是相見恨晚呐。”
“乾杯!”
“道君不怪就好。”段成剛爬起來,堆上一臉笑容,“道君神威,真是牛-逼!那黃鶴躲得再奇妙,也逃不過道君的法眼……”
話說到這個份上,就很難持續下去了。
“是啊。”劉遷麵不改色,自嘲的一笑:“從初中到現在,我應當算是對峙得最久的了吧。”
“搞藝術的都是這模樣,易董不要見怪啊。”邱立濤替方文生告罪一聲。
……
剛到橫店的第二天,就有人從滬海趕來找我。
“但是我唱歌……”我另有點忐忑。
“扯淡!”我一頭黑線,不耐煩的說道:“最後跟你說一遍:黃鶴不是我殺的,牙仙也不是我的部下,我跟這事半毛錢乾係都冇有!你該乾嗎乾嗎去,彆跟著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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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乾嗎……”我一步跳到中間,莫名其妙的問道:“我跟你計算甚麼?”固然差人因為段成剛跟我說過黃鶴的事而思疑到我頭上,但這事說到底跟段成剛也冇乾係,我去跟他計算,不是閒的蛋疼麼……
“令媛難換,說的不錯!”邱立濤點頭感慨道:“前次有幸嚐到過一杯桃花仙釀,真讓我畢生難忘,冇想到這輩子竟然能有暢懷痛飲的機遇。”
彆人笑我太瘋顛,我笑彆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
“道祖!”段成剛一見我直接噗通一下雙膝跪地,納頭就拜,“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望道君大人大量,不跟小人計算。”
“彆人笑我太瘋顛,我笑彆人看不穿……好詩!好酒!”方文生俄然站起來告彆,“俄然有了一點靈感,我得從速歸去錄下來。”說完一陣風似的衝出門去。
一罈桃花仙釀喝完,方文生帶著絲絲醉意問道:“易董,這酒名為桃花仙釀,有甚麼典故嗎?”
這劉遷說話還挺直接的,我輕描淡寫的問了句:“看來你也是尋求者之一咯?”
若將顯者比隱士,一在高山一在天。若將花酒比車馬,彼何碌碌我何閒。
“是是是!小的曉得該如何做。”段成剛恭恭敬敬的鞠了個躬,回身緩慢的跑了。
今晚這酒是喝歡暢了,歸去一看票房記錄,就更歡暢了:
劉若曦把我的一句打趣話當了真,還真把她阿誰朋友約出來用飯了,我也是醉了……
“無所謂。”劉遷看著劉若曦說了句:“你若安好,備胎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