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這個千古絕對一出,褚彥甫已經神情板滯,眼神渙散,嘴裡失神的唸叨著,倒是一個都對不出來。
房俊發覺本身出糗,從速轉化話題:“那啥……登公子……啊不是,褚兄,某自幼習練刀棒,有萬夫不當之勇……”
嘚瑟的看著滿頭大汗的褚彥甫,說道:“褚兄如何不對出下聯?”
褚彥甫神采灰敗……
這房二並不是純心跟褚彥甫作對,而是他底子就不曉得褚遂良號“登善先生”這回事……
可題目是,現在李治隻是個熊孩子,尚未進入到李二陛下易儲工具的視野當中,難不成許敬宗、褚遂良這些人就已經站在李治背後了?
房俊不覺得意,續道:“這射、禦二藝,想必汝也不是某的敵手,某不免勝之不武,汝也不平。我們便在這書、數之上分出勝負凹凸,如何?”
此人真是棒棰啊……
這對於向來以文采自大的褚彥甫來講,不啻於毀滅性的打擊。
可既然支撐李治,那為甚麼還要跟岑文叔這個吳王李恪的鐵桿糾葛在一處?
真是不要臉啊……
房俊望向窗外冰封的渭水:“望江樓,望江流,望江樓上望江流。江樓千古,江流千古……”
我滴天!
許敬宗稍作思考,驚詫。
小樣兒,當年哥們守著電腦賞識著千百年來無人能對上來的千古絕對,震不死你!
褚彥甫號稱神童,博學強記自不必說,才情敏捷更不在話下,鬥楹聯?尚未聽過關中有能賽過次子者。
“二郎這些對子,實乃某平生罕見,怕是給某個一年半載,也一定能對得上此中之一,現在時候長久,思慮倉促,更是無能為力。這六藝,尚餘九數一藝,不如剩下的題目,便從這九數中出,如何?”
高陽公主看著一臉驚詫的房俊,俄然說道:“登善先生,乃是褚伯伯的號……”
褚彥甫心說我對你個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