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了順氣,李恪讚道:“二郎此計公然妙哉,先前是愚兄失禮了,竟然冇能貫穿賢弟此計的奧妙。”
岑文叔臉都綠了,特麼真要買?
李恪也愣了,下認識的反覆了一句:“一百貫?”不過隨即回過神,點點頭說道:“賢弟公然非常人也,以往是為兄看走眼了……”
差點把李思文嚇得出溜到桌子底下。
老子恨不得把他們十足殺了!
李恪心氣兒也順了一些,聽懂了岑文叔的意義,瞥了房俊一眼,心說我也是魔症了,跟這個棒棰叫甚麼勁?他那腦筋裡除了刀槍棍棒也就冇彆的了,希冀他出主張,我特麼比他更棒棰……
一向大吃大喝,渾然不管身外事的李思文插了一句:“拉倒吧房二,就你那腦筋也冇比我強哪兒去,除了漿糊另有啥?”
李恪和岑文叔互視一眼,那眼神彷彿再說:看看,我就說吧,這個夯貨能想個屁的體例……
房俊一聽,眸子兒轉了轉,說道:“這火鍋乃是府裡鐵匠打造,本來嘛,二位看得上這玩意,實是小弟的幸運,便是饋送兩個又有何妨?但是吧,這玩意看似簡樸,實則費時吃力還費銅,最關頭還是這個創意……好吧,咱也不說甚麼專利費,童叟無欺一口價,一口鍋一百貫!”
李恪乾咳一聲,說道:“二郎可知,城中諸富戶捐款多少?”
房俊老神在在的說道。
流芳百世?
還勒石記過?
不待房俊答覆,李恪便伸出兩根手指:“二百貫!本王親身登門,他們就捐了戔戔二百貫!莫非本王的臉麵隻值二百貫?就這你還讓我給他們勒石記過?”
岑文叔也反應過來,頓時一臉衝動,撫掌大笑道:“公然是高!二郎此計,比之諸葛孔明也不遑多讓了!”
愁悶的坐下,看著一臉對付的李恪,心說你丫的有甚麼見地,哥哥我但是腳踏月光寶盒穿越而來,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看的書比你認的字都多,竟然看不起我?
房俊點頭:“不曉得,但必定未幾就是了。”廢話,人家如果主動捐募,你這小子能跑這兒喝悶酒?
房俊先前被二人輕視了另有所不忿,此時倒是做出一副謙善狀:“殿下謬讚了……”內心也有些對勁,信手拈來一個不曉得那裡看到的戰略,便將這兩個當代豪傑給震了,很有成績感。
房俊頓時惱羞成怒:“李老二!你這是罵我是傻子?”
你特麼還讓我給他們勒石記過?
李恪強忍著笑,滿腔笑容倒是被這兩個活寶給逗得減緩了很多,拉著暴怒的房俊,說道:“二郎莫惱,李二郎談笑罷了……”這一個房二郎一個李二郎,李恪感覺本身舌頭都有些打結,好不輕易把舌頭捋直了,安撫著說道:“二郎有甚麼妙策,無妨說出來,讓愚兄參詳參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