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此時,寺門外一陣鼓譟,緊接焦急倉促腳步聲響,又是一彪人馬氣勢洶洶的殺將出去,為首一人隔著三丈以外便大吼道:“誰特麼吃了豹子膽了,敢驚擾我房家嬸嬸?”
李泰目瞪口呆,嘴裡喃喃說道:“又是如此,又是如此……一拳,隻是一拳,隻打鼻子,這特麼專業打黑拳啊……”
他們各自帶著的侍衛、仆人本來都守在寺外,聞聽呼喚,頓時一窩蜂的衝進寺門,跑到大雄寶殿這邊來。一看自家少爺被人打得像條狗,這還了得?當下嗷嗷叫著衝過來將房俊團團圍住。
但是“等著”半天,也冇等出個以是然來。
直到LT縣令帶著縣衙三班衙役聞訊趕來,這場鬨劇方纔稍作收斂,一些無辜被捲入此中的香客見事不妙,紛繁退出。但是當衙役禁止仍在打鬥的侍衛仆人,又激發了一場混亂。
魏王李泰矜持身份,自是不會插手混戰,可他站在一旁觀戰,倒是越看越心驚,越看越膽顫!
頓時惱羞成怒,大吼道:“你敢打我?大夥併肩子上,打死這個王八蛋!”
要說柴令武並非如此不堪,自小那也是打熬過筋骨的,拿得刀槍耍得棍棒,隻是年初的時候父親柴超方纔歸天,柴令武無人把守,愈發放浪形骸,酒色掏空了身子,反應、力量均不及以往一半。加上房俊暴起俄然,猝不及防,這才被一拳打個正著。
藍田令氣得渾身直顫抖:“豈有此理,的確豈有此理!竟然不把國度公器放在眼裡,爾等這是要拒捕嗎?”
對於這幫人來講,甚麼律法都是扯蛋,正所謂刑部上大夫,這些人就是超出於法律之上的存在!能治他們的,就隻要陛下的金口禦言。
這房二動若脫兔、敏捷似猿、又力大如牛,以一敵十,倒是勇悍不管、一往無前!
觀戰的是魏王李泰、韓王妃、房玄齡夫人盧氏……
藍田令滿臉血紅,差點氣得背過氣去,嘴唇都顫抖了:“的確冇法無天,你們給本官等著……等著……”
李泰悄冇聲氣的後退幾步,以免本身被捲入戰團,內心暗自光榮,幸虧冇有根房俊正麵牴觸,不然如果這棒棰惱起來不管不顧,一拳把本身給撂倒了,那還不丟死小我?
“臥槽,本少爺的袍子被你拽壞了,從速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