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東莞一家企業聯絡我,告訴我第二天去口試,可冇說詳細公司地點,隻讓我在**飯店門口等,他們將派人去接我。
我聽了內心傷酸的,但也很安靜,冇有任何肝火,隻是淡淡的跟他說了句:“你們之間是真愛了啊!”
我怕表弟懺悔,第二天一早我就打了個車跑到他們家樓劣等著了,表弟帶著我找到他的朋友,講好一週後絕對還錢,打了個借單,把錢拿到手,還冇熱乎熱乎就交給了那位大姐。大姐再三包管歸去交了錢就把我們的回單給送過來。可我左等右等,等了兩天都冇看到回單的影子。我坐不住了,本身跑到供應商那邊去要回單。他們出納推管帳,管帳推調劑,調劑又把球踢到了他們老闆那裡,氣得我給鮑帥打電話:“這就是你的好朋友,一向不讓我換的供應商,錢欠他們幾天都不放心,拿到錢又不給我們回單。你上那裡找的這些好朋友?回單的題目你本身搞定吧。我這邊欠的錢,你務必儘快給我處理了。”
我跟鮑帥吵也吵過了,鬨也鬨過了,現在仳離也好不仳離也罷,我感受本身都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