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甚麼意義?”童家大伯一聽,愈發的不滿,“米倉的那把就鎖,如何著汗青也有百年了,走就裡邊外邊都生了鏽,早就已經不大靈光了,我隻是換了把鎖,那又如何了?我還不是怕有些報酬非作歹的,我還不是為了童家人好嗎?”
甚麼!童彤明顯冇有想到他竟然還會有這招,隻感覺內心一涼,隻是麵上還是麵不改色地看著她大伯,生硬地笑道,“既然大伯有備無患,童彤也隻能但願大伯此次能夠班師而歸了。”
一聞聲這個名字,未央的瞳孔突然一縮,這個時候,她來這裡乾甚麼?
“大伯贖罪,是童彤話說的有些重了。”童彤恭敬地一拜,持續說道,“隻是大伯,童彤還是不明白,既然鑰匙在大伯手裡,為何童家的米,會變成這個模樣?大伯是不是有把鑰匙交給了其他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