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玄門中人,他天師門這麼不入流的門派,也算玄門?好笑。”張源鼻子裡哼著寒氣,陰陽怪氣地說了這麼一句,頓時讓東方聽得極其刺耳,因而回嘴道:“張前輩,玄門不玄門不是你說了算,本日咋們利市底下見個分曉吧。”說完,直接從口袋裡取出五張黃符夾在手中,眼睛直視著張源,挑釁的目光氣的劈麵的張源直咬著牙連說了三個好字。
“我說你們師徒再彆在這裡演甚麼師徒情深的把戲了,大師都看的膩味,一星道友你不會縮在前麵真讓這麼個毛頭小子代你和我鬥法吧?“張源一臉調侃之色地看著老道,話裡的意義誰都聽的出來,他底子就冇把東方當會事,是在拿話來刺激老道呢。誰知老道嘿嘿一笑,瞥了一眼張源,然後說道:”我徒東方明天就代我與你鬥法,如果你連我門徒都鬥不過,今後就不要再那麼大言不慚了吧。”說罷也不管張源的反應,直接回身和正陽道長站在一起做旁觀狀。
“好好好,小東西,等會彆死的太早。”張源說完也從口袋裡拿出兩張符紙捏在手中,然後腳步遲緩,似是閒庭獨步般地繞著青銅罐遊走,嘴裡還唸唸有詞,每走一圈,就在罐子四周的空中上貼下一張符紙,明顯是要動真格的了。
“你……好好好,我就先清算了這個毛頭小子,再來清算你。”張源氣的麵色一陣青一陣白,咬牙切齒地吐出這麼幾個字,一甩手緩緩地向著地上的青銅罐走去。
老道懷中抱著青銅罐,目光鋒利地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嘲笑一聲,說道:“你們既然這麼急著去死,我也不攔著你們,但是有句話我但是先勸說你們一句,這罐子內裡裝著的東西,就算你們道行再高深一百倍,對於它來講……”老道說到這用手指了指懷中的罐子,然後接著說道:“對內裡的東西來講,你們就是打趣。”說罷謹慎翼翼地將青銅罐放在地上,然後拉著正陽道長就朝門外走去,東方和藍也倉猝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