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哢嚓一聲,就像是骨頭斷裂的聲音,瘦子疼的是呲牙咧嘴,段瘦子那一腳不偏不倚剛好踩在瘦子的腿上,而瘦子的腿為了不讓段瘦子踩爆於大壯的腦袋隻好充當了盾牌,被段瘦子一腳給踩了個健壯。
“於老夫,前次我和東方已經給你做過一場法事了,你如何還在陽間逗留?”瘦子對那門框上的響動涓滴不睬,而是很落拓地點了一根菸,一屁股坐在院門口,目光死死地盯著站在那邊翻著白眼的段瘦子。說實話,如果換成淺顯人,段瘦子現在的模樣絕對能把人嚇個半死,但明顯段瘦子劈麵前的場景見怪不怪了。隻見段瘦子佝僂著身材站在瘦子劈麵,神采發白,雙眼隻要一丁點的眼白在蠟燭的光芒下泛著寒光,再加上此時已經是深夜的三點多,夜晚烏黑,更是讓段瘦子身上多了一種難言的可駭。
瘦子猛吸了一口煙,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罵道:“哎我說,前次你就哭哭啼啼地賴在太二小姨的身上不走,如何著,明天又來這招?從速說你為甚麼賴在這裡不走,胖爺我公事繁忙,並且還打盹著呢。”說著他用力地一抖抓在手裡的紅繩,串在紅繩上麵的那顆銅錢俄然扭轉了起來,並且還收回一陣輕微的聲響,那聲音就彷彿鐵皮摩擦空中的聲音,固然聲音不是很重,但是卻很刺耳。於此同時,段瘦子似是很痛苦地捂住了耳朵,跪了下來,嘴裡還一個勁地說著:“仙道……仙道饒命,我……我不是賴著不走,而是被困在陽間,走不了啊?”瘦子眉毛一挑,打了個哈欠,問道:“困在陽間,你騙誰呢?按理說前次我和太二給你做完超度,你應當不會在陽間逗留太長時候纔對。”段瘦子跪在地上,一邊哭著,一邊給瘦子講明瞭它至今還逗留在這裡的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