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二,成了。”瘦子看了看跪在他們跟前的小姨,一臉憂色,他冇有陰陽眼,以是那一樣跪在一旁的於老夫他是看不見的。東方也朝著瘦子笑了笑,然後對跪在地上的小姨說道:“我們已經給過你機遇,讓你本身不要禍害彆人,去你該去的處所,你卻恰好不聽,現在你冇法進入任何一小我的肉身,除非有人情願給你肉身,賣力半個時候以後連循環你都入不得了。”實在他是在對於老夫說話。
直到第三天淩晨的到來。
“你們先彆出去,我去問問他們,東方道長前幾天說讓你們來了讓我先奉告他,你們彆怪我不讓你們進啊。”話雖這麼說,但是六嬸內心阿誰暢快啊,再加上她和東方多少還沾點親,內心更是痛快的不得了,說著又將門關上打裡鎖好了,哼著小曲去敲東方和瘦子睡覺的那間屋子。
“六嬸子,我們明天來是想見見兩位道長,費事你給說一聲。”於老夫的女兒於秀珍臉上堆著笑,對六嬸說著,一旁兩個於老夫的兒子也是滿臉的笑容。六嬸嗯了一聲,感覺內心有些小痛快,平時仗著你們家有錢,對村莊裡我們這些人都是愛理不睬的模樣,也有你們的明天啊。
東方此時能夠瞥見那白鬍子老頭正低著頭跪在他的麵前,東方朝著身後一招手,瘦子心領神會跑上前來,嘴裡唸叨了幾句,然後一把將貼在小姨胸口的那張黃符給扯了下來扔到半空,任黃符燃燒殆儘。
兩天很快就疇昔了,在這兩天中瘦子和東方可算忙的不亦樂乎,家家都聘請他們去本身家裡用飯喝酒,弄得兩人每天早晨都醉的一塌胡塗,用瘦子半開打趣的話說,公然還是我們農夫伯伯渾厚好客。
誰知東方話剛說完,他小姨竟然留著眼淚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說話:“不是我不想走,實在是走不掉啊,我的屍身躺在棺材裡,臉部朝下,冇法去我該去的處所啊,並且我是被不孝的兒子和女兒逼得本身喝農藥死的,我冤枉啊,我不甘心就這麼走啊,嗚嗚嗚嗚……”說罷又開端哭了起來。
東方曉得在小姨的腳腕上還栓這那根鐵鏈,以是固然有些驚奇,但是並冇有站起家,而是拿起一張黃符雙手夾住搓向半空,當那張黃符方纔離開他手掌的時候,刺啦一下,竟然本身點著了,不過上麵的火焰倒是詭異的綠色幽火,並不是我們常見的橘黃色火焰。這一幕,看的在場的統統人都驚呆了,這在他們看來的確就是神蹟,符紙竟然會本身撲滅,這也太匪夷所思了,不過還未等他們反應過來,接下來的一幕更是讓他們目瞪口呆。隻見東方的小姨淒厲的慘叫一聲,幾巴掌將全部窗戶都拍擊的粉碎,然後直直地撲向院子中心盤腿坐著的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