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道叫他徒弟,莫不是國師大人?
她打量著他,見他穿一件素色錦袍,腰上明黃佩帶,那是皇家的東西,莫不是位王爺?呃……正不曉得如何開口,就見那頭一個小道模樣的人跑過來道:“徒弟,您在這兒啊!”
“江問海人誠懇,辦事結壯,而那路寶寶心高氣傲,加上天姿聰慧,工夫學得也快,天然有點拿大的意義,隻是做事不免偷奸耍滑,老掌門衡量以後決定把掌門之位傳給江問海,路寶寶曉得後負氣下山了,恰好趕上硯雲觀招學徒,他就去了,兩三年後能夠感覺還是想返來,就悄悄返來了,誰知老掌櫃更絕情,不但充公留他,還把他從族譜上除了名,路寶寶負氣下山後在那邊好學苦練,加上天姿好,人又油滑,很快成了硯雲觀的掌事,不久後接任了掌門,因在皇上麵前建功,被封為國師,叱詫風雲幾十年。”
巫啼花有些驚奇,“你這麼老了?”
國師不睬她,回身叮嚀小道:“三玄,送客。”
午餐時,下人送了飯菜來,巫啼花叫住阿誰送飯的,“你們老爺籌算甚麼時候把我的銀子還給我?”
再看師叔麵前那隻鸚鵡,烏黑的毛髮額上頂著紅頂蓋,活脫跟他一個模型刻出來的!
“師叔,早就聽師尊提起過您,不想能在這裡遇見,緣分啊。”巫啼花狗腿的跑上前,趕走那小道,親身替他端茶倒水,扶著他到太師椅上坐下。
巫啼斑白了她一眼道:“你才被煮了呢,我愁悶。”
“我捶得不舒暢嗎?”
巫啼花摸著頭傻笑:“漫畫看多了,你快跟我說師尊跟師叔是如何回事。”
巫啼花走疇昔看了看青兒罐子裡的藥,拿了些聞了聞,“這是那裡弄來的?”
白妖坐在房簷上跟她打號召,巫啼花卻冇聞聲,自顧自的走了。
國師點點頭,臉上總算有了絲笑容,“這回他倒是招了個有眼色的好門徒。”
“你還愁悶?我看你整天跟打了雞血似的上躥下跳的。”
她隻是感覺奇特,師尊淡薄名利,又不喜好下山,平時府裡的事件多由占映天一小我籌劃,如何能熟諳國師大人呢?
巫啼花點點頭,“本來不是拜把兄弟,難怪我一說他就翻臉。”
國師嘲笑道:“那老東西能這麼說本國師倒是不測,他不是一貫瞧不起我這等趨炎附勢的行動嗎?”
她的名號現在已經這麼響了嗎?公然人聰明到那裡都吃得開,巫啼花壓抑著內心的衝動,故作平靜的道:“是,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