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相宇躺在沙發上,考慮著一會兒沫沫出來,要如何和她說大灰狼。就她那小腦袋,必然還想不到是相親這檔子事。
艾沫惜腦袋都痛了,這個傢夥的情感是小狗纔有的情感麼?剛纔不曉得發的哪門子火,現在一下子就能瞬移到餓了的狀況。
“那不然能在那裡睡?”艾沫惜被黎相宇的氣味吹得臉癢癢的:“我也不想那麼晚返來的。等我醒了,發明邢季風也在坐位上睡著了。”
她撲在他懷裡,雙手拍打著他,收回嗚嗚聲,含糊不清:“放開,你乾甚麼?”
艾沫惜心虛地嗚嚕嗚嚕迴應一句:“我睡著了。”很小聲,幾近都在肚子裡轉,卻還是被黎相宇聽到了。
他曾經覺得路還長,能夠有大把大把的時候讓他漸漸喚醒艾沫惜少根弦的心靈。
一如一次重生的遇見。
黎相宇雙手抱得緊緊的,嘴上“噓”了一聲,禁止艾沫惜說話,就那麼和順地抱著她,抱得甜美又溫存。
黎大少呼呼哈哈,大口大口地吃完,用紙巾將嘴一抹,嘻嘻笑道:“沫沫,我還餓。”他勤奮地揭示著碗裡的服從,連湯都喝得一滴不剩。
末路天使的半夜相逢,就是這個模樣嗎?他坐在地上,她伏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