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相宇清咳了一聲:“小丫環,少爺餓了,要吃麪。”
於冬青哭笑不得:“爺,你饒了我。我跟她親熱,還不如把我扔進植物園跟老虎過得了。”
艾沫惜用舌尖悄悄舔過他的耳朵:“好人黎大少,就曉得教唆我做事。”
他的眼睛狠狠瞪著她。
他怔怔地望著艾沫惜去給他煮麪的身影,隻是望著她,就已經很幸運了。
因為他冷,他的血也是冷的。
電視裡仍舊在說艾沫惜退賽的事兒,各個所謂的專家,都坐在那兒聊,現在選秀的利弊,如何如何。
於冬青送飯來了,被黎相宇拉著不準走。
他曉得她在聊QQ,但不曉得她在跟誰聊,更不曉得她能跟誰能夠聊得這麼高興。
他剛為她戴上,她就轉過臉來,順手纏上了他的脖子,踮起腳根,吻上了他的嘴唇。
“一句話,到底去不去?歸正我要吃麪。”黎相宇並不餓,隻是要支開她。
他如獲重釋,從速閃身出去了。
一顆心,竟然跳得短長。
幸虧過冬青轉了話題:“艾姐,現在金銀花是你的粉絲,逢人便說艾沫是她老闆,然後飯店裡還掛了你的照片……”
艾沫惜哈哈大笑:“掛的不是吵嘴照片吧?四周還放一堆黃的白的花……”
他是哥哥,不是愛人。
於冬青見氛圍不對,忙打圓場:“是我不對,就不該提這茬。”
於冬青驚奇:“黎總,平時艾姐返來,你恨不得我坐火箭走,今兒是如何了?”他說得很小聲,探了探頭,看正在盛菜的艾沫惜。
一餐飯吃得不歡而散。
他是復甦的,這個時候本不該復甦。
他曉得她的缺點,她也曉得他的缺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