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搓著雙手一起小跑,這段路有些偏僻。早晨不知為何,彷彿起了不小的霧氣,路麵看起來有些昏黃……
有了昨晚的經曆,我固然怕,但平靜了很多。
我看著這把不能挪動的椅子,細細揣摩著。發明它的位置是緊靠著牆壁,常日裡冇人會無聊搬動,店內裡的椅子都是同一的木質複古款,麵前這把彷彿更舊一點。
看來真有古怪!我試著推了中間的另一把椅子,能夠輕鬆挪動,但唯獨這把不可。
他直挺挺的站在門前,神采很慘白,就像唱戲的臉上那層厚厚的粉。眼窩卻深陷,黑的有些嚇人。我和他四目相對,間隔不到七八厘米,剛纔本身如果走快點,能夠就親上了。
這一覺,我做了一個亂七八糟的夢,夢裡王明來找我,他神采慘白的說有人害他,要我替他報仇……還冇等他說出凶手長甚麼模樣的時候,他全部身材俄然四分五裂,血水流淌了一地……無數細黑的蟲子從他的碎片中湧出……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