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熾熱在胸口燃起,我燙的扯開衣領,是那枚天師印章!
他用那根禦幣當燈籠杆子,牢固好以後,左手食中二指放在嘴唇上嘀哩咕嚕著甚麼咒語,紙燈籠中俄然傳出哭泣淒厲的聲音,好似有個極度悲慘的女人在抽泣。
他不平了:“這個間隔,目標挪動,還這麼多鐵鏈滋擾……你來嚐嚐?”
小小的印章就像一塊燒紅的烙鐵,我的皮膚上烙下四個隸書大字:“天師鎮邪!”明顯是豎著掛,有陳跡也是側麵,如何印章底部卻印上去了?
麵前恍然開暢!
我和陸能賺都震驚了,這類場麵,明顯是不知多少年前的前人弄的……這究竟要破鈔多少人力和精力。
我嫌棄道:“這麼少。”
我俄然有些明白,為甚麼上麵會死這麼多日本兵了,當年他們應當是一窩蜂湧上鐵鏈,然後被暴風一鍋端,才形成這類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