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問著,薛大人手中筆走龍蛇,在紙上快速記下了許俊明供應的資訊。
“你可否隨我們返回府衙一趟?另有很多細節上的事情需進一步體味覈實。”
“這是一件陳腐的飾品了,打從我與她瞭解之初就存在了。但奇特的是,關於它的出身和來源,我的老婆從未跟我提起過半個字。平時裡,它被當作收藏一樣偶爾會被拿出來把玩撫玩一番;而就在比來這些日子中,我見她才重新將之佩帶起來。”
“你曉得你母親明天來是見甚麼人了嗎?”
“叨教,本日你夫人是否約見了甚麼人於此處見麵呢?”
“這事兒我真不曉得啊,”聽到發問,許俊明搖著頭哽咽道:“早上出門前她說要來寺裡給家裡燒香禱告安然,除此以外就冇多提甚麼了。”
談及亡妻遺物,此時現在許俊明的眼圈不由泛紅,話語之間也帶了幾分哀傷。
宋氏生前實在並不是很喜好佩帶富麗的金飾,除了這個由愛女送的低調金戒指外,彆的較為寶貴的東西根基都被保藏起來不消。
薛大人暖和卻直截了本地問向許俊明。
“我們的法醫方纔完成了開端查驗,如果你情願的話,能夠去看看是否少了甚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