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公主殿下?姚瀅?因為姚瀅?哈?”
穆先生伸手按住斷臂,神采發白,額頭上一滴滴盜汗不斷的滾落。
白小樓俄然感覺荒誕至極。這完整就是無妄之災啊!姚瀅跟他有個屁乾係?最多不過就是聯手對於了幽泉罷了。
“你很不測?很奇特?嗬嗬,實在我也挺不測的。”
這還是穆先生躲閃得快,不然這當頭斬下的一劍,恐怕會把他直接劈成兩半。
“你竟敢傷我?你好大的膽量,你竟敢……”
穆先生內心一陣不屑,少年人打動易怒,做事不顧結果。也不看看氣力差異,就敢脫手截殺,真是不知死活。
“殺倒是殺了。但是這個江澈恐怕不會就此罷休。哼,隻要不給他把柄,他就隻能玩陰的。到時候兵來將擋就是了。”
白小樓昂然矗立,對這股粉碎萬物的聲波視若未見、毫不在乎,乃至連眼皮都冇眨一下。
白小樓嘲弄的笑了笑,伸手拔出了弱水劍,“本來我還覺得是個硬仗,冇想到你這麼不堪啊!那就……去死!”
激流之劍斬過音波氣牆,在穆先生胸前一掠而過。
“甚麼?這如何能夠?你竟然能擋住我的音波粉碎術?”
這把匕首透出碧綠熒光,模糊帶著一絲腥甜,明顯是淬鍊了劇毒的匕首。一旦被這把匕首刺中,即便白小樓再短長也必然毒發身亡。
狠惡的聲波轟來,彷彿連火線的氛圍都被震碎了。
一把閃著碧綠熒光的劇毒匕首猛的刺向白小樓胸口。
穆先生驚懼的瞟了一眼半空中蜿蜒的水線,趕緊答覆白小樓的題目。
對於靈師來講,神通落空了感化,那還剩幾分力量?
穆先生一道聲波轟出,看到白小樓竟然如同嚇傻了一樣,不做抵擋,也不閃躲,忍不住一聲嘲笑。
白小樓手中長劍一震,瑩瑩水光在劍尖流轉,細弱肉絲的激流水線從劍尖衝起,在半空中蜿蜒流轉。
“這是甚麼劍術?為何我的音波之牆竟然擋不住?”
究竟上,穆先生並冇有想錯。
“哼。不知天高地厚。就算你有護身寶貝,你也難逃一死。戔戔兩竅的修為,也敢跟我這七竅修士脫手?”
“你說我獲咎了少君,到底是如何回事?”
在狠惡的聲波化成的氣牆碾壓下,激流之劍中,水靈之力化成的水線一觸即潰。狠惡的聲波直接震散了水線,打散了水靈之力。
“被嚇傻了麼?哼,就這點本領?看來我倒是高估了你呢!”
“白公子,你饒了我吧。我隻不過是服從行事。這都不關我的事啊!都是少君,哦,不。都是江澈阿誰混賬的主張啊!白公子,你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