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茵就樂得更加止不住，側過臉來低下頭，前額抵在他肩頭低低地發笑。

她聽了公然立馬容光抖擻，可好歹還留了點明智，覺出了一點熟諳感：“這菜單略耳熟啊……”

“切西瓜啦。”喬茵不覺得意，眼神倒是頓時就瞟向了阿誰玻璃碗，“這是甚麼？”

“冇試過，不曉得。”他的答覆如常不冷不熱，人已經重新蹲到電視櫃前，翻開了盤包，“哪本碟？”

肖楊對她的語出驚人反應平平，僅僅是拿眼角瞧她一眼，對她看書的收成表達了公道的思疑，“你看完整本書隻對這句描述印象深切麼？”

“嗯。”肖楊麵不改色地應下來，稍稍抬眼目送她腳步輕巧地拐進了廚房。也不是頭一次被她偷襲，隻要湊過來的不是那把西瓜刀，他還是能做到安閒不迫的。

還好電影一開端，喬茵的重視力就轉移了。她把那半個西瓜都給了肖楊，還塞給他一個大勺子，本身則盤腿挨著他坐，手裡抱著那碗西瓜酪，拿了個小勺子一點一點吃。

肖楊倒是很想忽視她的視野，恰好他重視力也冇完整放在電影上，更感覺她目光灼灼。是以他沉默半晌，還是發了話：“要吃就吃，彆老盯著。”

肖楊端了碟子頭也不回地走向廚房，“已經買好了。”

另一頭的瓊脂很快被泡軟，喬茵忙手忙腳地在鍋裡加了沙糖，也開了這邊的小火，用筷子攪拌，漸漸把瓊脂煮溶。這期間她又騰出一隻手來取出模具洗濯了一下，擦乾塗上一點植物油，扭頭見瓊脂條溶化了，才關了火端起鍋，把瓊脂水倒進西米椰漿裡攪勻。

“你這是要碎屍嗎？”肖楊麵無神采地思忖了半晌才進了門，把手裡的玻璃碗臨時擱放到鞋櫃上，一邊換鞋一邊留意她的一舉一動，以防她俄然衝著他揮刀子。

“嗯。”肖楊目不斜視地看著前邊的液晶顯現屏，冇有因為她的反應而詫異，就這麼慢條斯理地總結：“可見你對這類肮臟習覺得常。”

有好吃的她哪能不樂意，笑吟吟地跟上了，卻不想剛換好鞋跟著肖楊跨削髮門，就撞見了正巧走到樓梯口的一個老邁爺。老邁爺還拽著一個十七八歲女人的胳膊，前一秒還在低聲嗬叱甚麼呢，下一秒見著了喬茵和肖楊，忽地就噤了聲。

喬茵就跑疇昔，從盤包裡抽出《教父》，輕車熟路地把它放進碟機，“那他有冇有像那種變態殺手那樣把死者的東西送給他老婆？”

“他還……陽/痿啊？”喬茵正把西瓜放上茶幾，聽了不由有些驚奇，腦袋裡很快閃過曾在美劇中看過的實際，“不會跟《Criminal Minds》內裡講的一樣，是在通過殺人獲得性快/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