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前還很瞧不起寧妃,哪料後宮的天下這麼快就要變天了,如果寧妃執掌了後宮,那她可如何辦?另有阿誰齊淮秀,先前她還很瞧不起人家,但是照惠熙嬤嬤這麼說的話,今後她豈不是還要去求著齊淮秀了?
“既然惠熙嬤嬤偶然相告,那我也無能為力……唉,我不幸的母妃呀,這回看來也隻能在冷宮裡度過下半生了……畢竟,誰讓她有一個如許不將本身主子的安危放在心上的貼身丫環呢?”戚修朝瞥了惠熙嬤嬤一眼,臉上儘是可惜的連歎了好幾口氣。
“回五皇子的話,這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若要提及來,隻怕牽涉浩繁,到時候不說貴妃娘娘了,就連您也不能倖免啊!”惠熙嬤嬤說到這裡,還是在勸止戚修朝。
“林山縣……母妃為何會去那邊?”戚修朝微微蹙起了眉頭,低聲問道。
上官天嬌自聽了戚修朝與惠熙嬤嬤二人的說話以後,內心更是慌得不可,回儲秀宮的時候不巧又撞到了齊淮秀,一時兩人摔成了一團。
“去了彆的處所?”戚修朝似笑非笑的看著惠熙嬤嬤,聲音降落魅惑,“惠熙嬤嬤,母妃去了的處所就隻是用這幾個字代替了麼?若真的是這麼簡樸,父皇又怎會如此大怒?”
惠熙嬤嬤臉上儘是糾結,深切的感覺再如許下去的話本身真的就該短折了……
“上官蜜斯,你還好吧?”齊淮秀倒是好脾氣,本身起來撣了撣身上的灰塵以後就頓時去扶上官天嬌了。
“上官蜜斯但是摔傷了哪?”齊淮秀見上官天嬌一向不說話,還覺得她摔傷了那裡,一臉體貼的問道。
惠熙嬤嬤見戚修朝可貴的端莊了一回,不由抹著眼淚哽咽道,“五皇子,娘娘她在去五台山燒香的路上私行分開去了彆的的處所。今晨回宮時陛下便當場發怒了,隻是以後的事情老奴倒是不知了,陛下當時遣退了我們。也不知何娘娘說了甚麼,出來以後便下了禁足令。勒令誰也不能出來看望娘娘……”
惠熙嬤嬤歎了幾口氣,聲音澀啞,“五皇子,這都是些陳年舊事,恰好娘娘她放不下!本來……本來如果陛下不曉得那件事情,這也就罷了,但是……恰好陛下查到了那件事情!”
“惠熙嬤嬤,你這話但是談笑了,母妃被父皇禁足,我作為為人臣子,又怎敢擺佈父皇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