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卿語讓你跟上來的?”舒舟天然早就猜到了這個能夠,卿言脾氣霸道歸霸道,但是實際上卻冇有卿語的半分機靈和聰明,不然當年舒夫人也不會將卿語派給舒喻瑾了,因為舒喻瑾是女子,遲早要嫁出舒府的,有卿語如許的一個好幫手,舒喻瑾在夫家的日子也會好過很多。
卿言一步一頓的跟在舒舟身後,她的嬌蠻脾氣固然說都是卿語寵出來的,但是若不是舒舟每次都對她的挑釁漂亮謙讓的話,她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姐姐?姐姐她要做甚麼?”卿語從反麵卿言說那些龐大的事情,是以卿言在這件事上也的確很無辜。
卿言則一小我愣愣的待在後院裡想著事,前次她被舒夫人懲罰的時候,便有一灰衣奧秘男人來找她,彷彿與姐姐卿語也很熟悉,並且那男人神情陰冷話語裡儘是狠厲,一看就曉得不是甚麼好人。
那邊舒舟一上了樓去,便見舒望瑾正泰然自如的坐在桌旁飲茶,看模樣,非常怡然舒暢。
後院裡這個時候冇有一小我,非常清淨,舒舟領著卿言走到了一方小水池的中間,“卿言,誠懇奉告我,這一次你跟上來到底是為了甚麼?”
舒望瑾此時已經進了堆棧,是以並未聽到卿言的抱怨,倒是舒舟正在和其他的人一起清貨,聞言皺了皺眉,冷聲說道,“本就冇讓你來!”
卿言咬了咬唇,不曉得該是幫本身姐姐辯白還是該如何,舒舟能成為舒望瑾的得力助手是因為他本身辦事才氣就不弱,並且還很會洞察民氣,說話一針見血,她和他鬥?的確是太嫩了一點!
“少爺現在不發作你們隻是因為機會未熟罷了,不然你覺得你和卿語還能安穩的活到現在?”說到前麵,舒舟也有些急了。
卿言也下了馬車,撚了一塊薄紗巾捂住了本身的鼻子,一臉嫌棄的說道,“真是窮鄉僻壤!”
“發作?為何要發作我們?就是因為我異想天開想要做少爺的妾室麼?!”卿言的眼裡蓄了一眶的淚,彷彿是壓抑了好久,抽泣著說道,“姐姐隻是奉告我,要我隨少爺一起南下,到時候回了舒府,天然就有我的名分。”
“你向來不會扯謊,也不會粉飾本身的心機。”舒舟定定的直視卿言的雙眼,緩緩說道,“你本性嬌蠻,但是向來冇有害人之意,以是少爺纔會留你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