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梅癟著一張嘴,又是委曲又是哀傷。眼睛裡都蓄滿了淚水兒,看起來好不成憐。
舒望瑾坐在林梅身邊,眉頭微蹙,見林梅一臉菜色昏昏欲睡的模樣,也有些心疼,伸手拿起了放在一邊的水壺,扶著林梅靠在了本身的肩頭,“另有十天的路程……”
並且那些家仆看著他倆換了布衣的衣裳,一個個更是樂不成支,估計也冇有想到一貫高高在上的二位舒家少爺會淪落到如此的境地吧?是以對於卿言折磨他們兩個的事情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隻要舒晏瑾和舒望瑾冇死,統統就都好說!更何況,這統統都是卿言做的,莫非還能怪他們不成?
“你另有臉說!”一提到這卿言更是怒不成言,差點冇用眼刀戳死舒晏瑾。
他現在隻想洗個熱水澡,吃頓好的……要曉得,在這裡,他但是連個熱水澡都冇得洗的!實在是身上癢的不可了這才大中午的趁著內裡有點太陽洗個澡,可那冰冷的淨水還是讓他渾身打暗鬥,更是因為這幾日洗冷水澡的事情,他差點冇得了風寒,並且那日因為趕路倉猝,比及舒望瑾走後,他這才發明本身身上的衣裳都被劃破了,無法之下隻得厚著臉皮去找卿言借幾件舒望瑾的衣裳。
舒舟這最後兩個字還冇說完,就被一壺水給潑到了臉上,還好壺裡殘剩的水未幾,不然的話隻怕舒舟濕的就不是這一張臉了。
卿言想來發言暴虐,更何況這幾天她也摸清了舒晏瑾的脾氣,隻曉得說但是絕對不會真的懲罰下人,如果換做舒泰瑾之流的,她頂多當冇看到了,但是舒晏瑾但是好欺負多了……
舒泰瑾倒是整日不見人影,是以比起舒晏瑾來,他是要幸運很多的。
還是他這個做下人的命苦,攤上了這麼個不靠譜的主子,現在更慘,另有一個更加不靠譜的主母!
舒晏瑾被卿言這麼一訓,不由怏怏的低下了頭,冇精打采的回了本身的屋子,看著桌上的那幾碗時蔬小菜,一時悲上心來,差點式微下淚來。(未完待續。)
“我也不想……但是,我本來覺得去都城的三天已經夠久了,也冇想到本身竟然會暈車……哪料此次還隻是第四天我便暈得受不了了。”林梅也是感覺本身不利,固然說從未出過遠門,但是去都城的那次也是夠遠的了吧?如何那次就冇事呢……害得她現在在舒望瑾這裡丟進了人,的確是讓她欲哭無淚啊……
因為怕安遠侯派人追過來,以是舒望瑾先是帶著林梅走小道去了晉州四周的一座縣城,這才轉官道七繞八繞的到了這裡,本來還想在這裡便能夠走水路,一舉將安遠侯能夠會派來的追兵甩得遠遠的,但是哪想林梅這邊倒是不測頻出,不是暈馬車就是暈船,這才讓這段路程越拖越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