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如何樣?不然你能順著無線信號爬過來找到我?”中年男人哈哈大笑。
楊小聖心急如焚,額頭竟急得見了汗,恨不得立即得知幼竹的環境,他將手中烏龍鞭摔在地上,頓時化作滾滾黑煙,覆蓋了整座小樓,然後又在小樓外轉動了一圈,最後重新凝集變回長鞭飛回楊小聖手裡。
“至於鐵鎖困魔的動靜,我也是花了重金才從黑綢軍耳目中采辦獲得,實在獲得的資訊隻要一句話‘戈壁八百裡深處,困一黑衣少女’。”
那人站在驕陽下,一動不動,任憑熾熱的陽光和熱浪包裹住身材,也不躲到樹蔭上麵。
車子靠近,楊小聖終究瞥見了她的臉。她的臉也和夏季的雪一樣白。柳葉彎眉,水汪汪的大眼,讓人遐想到仕女圖中扶風弱柳的古典美女。
提到幼竹,楊小聖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長鞭又是一卷,屏風中心頓時破了個大洞。
“最後一個題目,你口中的戈壁指哪個戈壁?”
“咱這車,明顯喝的是汽油,但是我如何感覺它就像方纔豪飲下一百斤陳釀白酒?”楊小聖苦笑道。
“我想你約莫也看出來了,我這‘四絕’分會就是個江湖八卦媒體,滿足那些一心想闖江湖的年青人的胃口,利用些財帛罷了。”
熱,熱,知了開端猖獗鳴叫,宣泄本身的不滿。
副駕上的楊小聖不知從那裡翻出了副大墨鏡戴在臉上,擋住了半拉臉,本來他是籌算遮了光小睡一會兒,但是戲妖的車技實在不敢恭維,硬是在筆挺寬廣的路上畫出一條籠統連綿的曲線,害得他實在不敢入眠。
“至於說她花容月貌,是因為大師都會對美女感興趣啊,如果我說困得是個醜八怪、老女人,你感覺這些年青人還會喜好聽嗎?還情願掏錢聽嗎?”中年男人哈哈大笑道。
熱浪如潮,以六合為籠屜,蒸百姓之慾望。
“我們兩人萬裡迢迢陪你去找你那叫幼竹的相好,你就滿足吧。”戲妖咬牙切齒道,她額頭上爬滿密密麻麻的的細汗,因為手臂太短,她隻能蹲在坐位上,差未幾整小我都伏在了方向盤上。
“安插這個小樓,可花了我很多錢呢。”中年男人笑道,“我還希冀它給我賺出養老的錢,可不能讓你這愣頭青給毀了。”
“甚麼戈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