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夫人聞言一愣,看了看身邊一頭霧水的女兒,眼裡又蒙上一層憂色,抓起燕晴央的手心疼地說道,“你此次落水當真是傷著身子了,事情都不記得了。六月三十是皇後的生辰宴,你落水前兩天宮裡下的帖子,當時你還吵著說不肯去來的。”
燕夫人喝了口茶,倒是很快便開口應道,“央兒現在想的果然是多了。不過你曉得的呀,我們燕家並非淺顯商戶。有我這個烏蘇國的公主坐鎮在此,世人雖不知,但那南宮澤卻不得不給這個麵子。”
“女兒不孝,讓母親煩心了。而後央兒便知事了,定不會如以往普通率性混鬨了。”燕晴央主動握住燕夫人的雙手,滿臉歉意地說道。
“女兒還真是把這事兒忘得一乾二淨了。”燕晴央假裝苦笑著應道,“本日是六月二十一,那很快便是了。”
燕夫人笑著點點頭,“你現在如許我倒是真的不擔憂了。”
“你當時候年紀小,那裡記得住事。當時我帶著你和欒兒去拜見了皇後,皇後還誇你長得好,說欒兒倒是長得像我多一些。”燕夫人回道。
人未到,聲先到。慵懶誘人的聲線,落腳極淺的腳步聲。一聽便是燕雲逸來了。
弄影大略也是健忘這事,竟是向來冇跟燕晴央提過。
燕甫城聽了,有些怔怔地看著本身的女兒。
燕晴央聽了倒是來了興趣,問道,“我小時候還進過宮?”
燕夫人大抵非常對勁這兩套衣服,臉上對勁洋洋的,她笑著點點頭,回道,“前日就送來了,標緻得不得了。江南的裁縫果然是邃密。我看呐,今後家裡人的衣服都叫江南的鋪子做好了,慢一點就慢一點咯。”
“甫城呀,明日你叫金玉堂的掌櫃來,欒兒和央兒該選頭麵了。”
燕晴央低著頭悄悄地聽著燕夫人的話,手裡把玩著茶盞,杯裡的茶在內裡一圈又一圈地打轉,倒是一滴都冇有灑出來。
翠鬆閣公然是全部燕府最風涼的院子,燕晴央坐在窗邊,陰涼的清風掠過耳邊,像嬰兒柔嫩的小手,擾得人有些癢癢的,但又讓人感覺欲罷不能。
燕甫城一邊運筆一邊問道,“她們的衣裳做好了?”
隻是,既然燕家佳耦都不肯提,那必定有他們的顧慮。燕晴央便點點頭,不再詰問。
“是呀!這但是央兒五歲今後第一次出去見人。”燕夫人臉上浮上一股得意之意,笑道,“不過這可不是央兒第一次進宮。”
她拿起茶壺又給燕夫人續了一杯茶,遞疇昔問道,“我倒是不記得我之前說不肯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