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個錦衣衛_第5章 好相逢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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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寶推了銀寶一把,銀寶便跟在和齡背麵,“想甚麼呢?今兒留在堆棧裡吃吧,要我說此後你就住下來得了,你那破屋子離得遠,掌櫃的當你親女兒一樣,不說他不放心,便是我們也是怕你有個好歹的。”

秦掌櫃拍了拍琵琶袖上不存在的灰塵,如有所思隧道:“光曉得你哥哥在京裡不成,人海茫茫也實在難找尋,我另有個動靜,隻是說了也相稱於白說,”他在她期盼的眼神裡道:“彷彿你那雙胞哥哥胸口上有顆硃砂痣,極小的殷紅一點,屆時你如果光憑表麵瞧不出來誰是你哥哥,倒是能夠想體例剝開來…咳咳,剝開來一看究竟。”

她實在對本身小時候的事情記的不清,也能夠說是冇甚麼觀點。

他以為這是白奉告和齡,平常女人家那裡能有機遇晤人“閤眼緣”就脫人家衣服的,這不成女匪賊了麼。

眼下她決定往京師裡去,和齡之前並冇有多麼固執的信心要弄清楚本身的身份,現在也冇有。分歧的約莫隻是因秦掌櫃的話,使得她對遠方的親人產生了近似巴望的狠惡情感,恨不能一抬腳就站在順天府城門底下纔好。

“如何了?”秦掌櫃擔憂地皺眉瞧她,這時金寶銀寶也在門外伸頭縮腦的,和齡笑著說冇事,卻一臉思考狀從掌櫃房間裡走出去了,路過金寶銀寶也像冇瞧見似的。

對此和齡一千一萬個的不附和,在和齡內心徳叔是堪比父親的存在,即便她也曉得他不會是她的父親。

徳叔此人和齡曉得,他有一整套的端方,常日沉默寡言,嘴巴蚌一樣硬,他不肯意說的,冇人能夠逼他,有些奧妙或許就那樣跟著他的離世帶進了棺材裡吧!

不為彆的,她是記起本身苦哈哈又滿心等候幫泊熹敷藥的時候。她當時候不曉得羞,內心想著本身是為救人,以是把泊熹上半身脫得精光——

他往杯盞裡續水,眉峰鬆鬆垮垮,“你那哥哥現在人在都城裡頭,估摸著混得不賴,你徳叔原是要去尋他的… …小時候的事也不曉得他是不是同你一樣一無所知,抑或隻是乘機而動,就像我們戈壁裡的響尾蛇,叫它纏住了,不脫掉一層皮決計脫不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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